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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本德发送信息。
跟我走——我答复道。
标准韦德人像是黑熊和杀气腾腾的超级大飞鼠的混种产物,被我们打死的韦德人像是端着来复枪的杀气腾腾的超级大飞熊,只是后脑勺被炸飞了。我们以最快速度横着走到屋顶边缘。我示意本德去一个死掉的韦德狙击手那里,我则是旁边的另一个。
钻到下面去——我发送道。
什么?——本德回复道。
我对其他几幢建筑物的屋顶打个手势。其他屋顶还有韦德人——我发送道。先伪装,让我干掉他们——
我呢?——本德发送道。
盯紧屋顶的入口,别让咱们重蹈这几个倒霉蛋的覆辙——我回复道。
本德做个鬼脸,钻到韦德人的尸体底下。我也钻了进去,马上后悔不迭。不知道活着的韦德人散发什么味道,但死了的绝对顶风臭十里。本德换个姿势,瞄准屋顶入口。我接通比韦洛斯,通过脑伴把头顶视图发给她,接着开始逐个敲掉其他屋顶上的韦德狙击手。
我干掉了四个屋顶上的六个韦德人,他们这才发现我的小动作。有个狙击手举起武器瞄准了我,我脑子里稍动念头,MP步枪就抹杀了他。我发消息给本德,叫他扔掉尸体,跟我离开屋顶。刚下屋顶不到几秒钟,导弹就落在了刚才的位置上。
下楼的路上,我们迎面撞上了我早知道肯定要上楼的那几个韦德人。谁更吃惊这个问题的答案很快揭晓,我和本德抢先开枪,然后退回上一层楼。我顺着斜道往下射了几颗枪榴弹,让韦德人有事情可以琢磨,而我和本德则拔腿就跑。
“现在他妈的怎么办?”本德对我喊道,我们奔过这层楼面。
脑伴,白痴——我发送道,然后拐过一个转角。别暴露位置——我跑到玻璃幕墙前,向外望去。离地面至少有三十米,即便躯体经过增强,跳下去也得送命。
他们来了——本德发送道。背后传来的声音估计来自几个杀气腾腾的韦德人。
躲起来——我发送道,把MP对准离我最近的玻璃幕墙,开了一枪。玻璃粉碎,但没有坍塌。我抓起估计是韦德人座椅的东西,扔向窗户。接着,我躲进本德旁边的办公小隔间。
妈的怎么办——本德发送道。冲着我们来了——
等着——我回复道。别乱动。准备开火,等我的命令。自动模式——
四个韦德人拐过转角,小心翼翼地走向破碎的玻璃幕墙。我听见他们叽里咕噜的交谈声,于是打开翻译程序。
“——从墙上的洞跳出去了。”一个韦德人对另外一个韦德人说,他们走近了玻璃幕墙。
“不可能,”另外一个说,“太高了。他们会摔死的。”
“我见过他们跳出很远距离,”前一个说,“也许跳下去也没事。”
“那些(无法翻译)再厉害,也不可能摔下130德格(度量单位)还活着,”第三个走到前两个身边,“那些(无法翻译)吃(无法翻译)的还在附近什么地方。”
“看见坡道上的(无法翻译——可能是名字)了吗?那些(无法翻译)用他们的枪榴弹把(它)炸成了碎片。”第四个说。
“我们和你走的是同一条坡道,”第三个说,“当然看见了(它)。安静,搜查这片区域。如果他们还在,咱们就能为(无法翻译)报仇了,然后就地庆祝。”第四个拉近他和第三个之间的距离,伸出一只大爪子,像是表达同情。非常好,这四个韦德人现在都站在玻璃幕墙上的窟窿前了。
动手——我向本德发送,然后跃起开火。四个韦德人像牵线木偶似的抽搐了几秒钟,然后被子弹的冲击力推出了墙上的窟窿。本德和我等了几秒钟,然后轻手轻脚地返回坡道。除了(无法翻译——可能是某人的名字)的碎肉,坡道上空无一人,弥漫着的味道比他在屋顶上的狙击手同胞还可怕。不得不承认,到目前为止,我对韦德母星的全部印象就是鼻子很受折磨。我们回到二楼,沿着进来的路出去,走过被我们送出窗外的那四个韦德人。
“这和我想象中的可不一样。”经过尸体的时候,本德呆呆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