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关于美国人的哲学方法[2](第4/7页)
凯尔戈莱在1834年6月27日的来信中提议两位好友应该一起阅读《方法论》。这封信里还包含了凯尔戈莱读这部作品的第一印象。
[6]边上写着:“也许将我在关于革命的章节里提到的东西转移到这里来。基础的东西在这里,这些基础在建立结构的时候必须被好好保护。”
[7]“一个民主的国家、社会、时代并不是说在这个国家、社会和时代中,所有人都是平等的,而是在这个国家、社会、时代中,不会存在等级,固定的阶级,特权,特殊和专有的权利,永恒的财富,掌握在家族手中的固定财产,在这样的环境中,所有人都有上升和下降的可能,人们在所有方面都可以融合在一起。”
“当我想在政治意义上表达它时,我会说它是‘民主’。”
“当我想谈论平等所带来的结果是,我会说它是‘平等’。”(YTC,CVk,1,第50—51页)
[8]“假设所有人在知识、教化和理智上都是完全平等的,世界上就会出现理性主义。”
“理性主义,一般观念:两种由平等产生的事物,但却不一样。”
“关于在民主时代中宗教赢得普遍舆论的重要性。”
“我在还没有完全理解这个新词汇时就使用它了。赋予它的最本性的含义是‘个人理性的独立’。”(YTC,CVj,1,第10—11页)
[9]在初版手稿的边上写着:“新教的宗教(也许我应该尽可能的少触碰宗教的内容,我怕我的手指被烧)。”(YTC,CVj,1,第45页)
[10]“我想我知道我们祖先的语言,但是我不知道他们的历史。我打开16世纪的书籍(三个难以辨认的字)。我了解到,一个人向所有的人布道,说每个人都有权利和能力去选择每个人独有的通往天堂的路。我确信一般的欧洲国家都接受了这个新的教条。这就够了。我不需要历史都展现在我面前的人来教导我说,宗教革命之前和发生时会伴随着大规模的政治革命。”
[v:够了。不用谁来告诉我我就已经知道,在一个如此宣称和接受智力平等的国家中,是不会存在很大的身份条件的不平等的,不管政治社会的外在是怎样的,人们都已经是非常接近于普遍的水平了。](YTC,CVj,1,第13—14页)
[11]手稿的单独一页上的一个片段写着:
读《新工具》中第263页开始的题目为《主题和计划》的序言部分,并将培根在物理意义上解释他的方法的习惯与几乎是同一时期的笛卡尔构思和解释道德科学的习惯相比较,你会吃惊地发现它们将是何等的相同,这些新的事实是如何以同样的方式发生在这两位思想家之上的。
显然这并不是偶然发生的,这表明了在这个时期的人类思想中有一个普遍的方向。培根和笛卡尔像所有的革命者一样,将这个已经在所有人的思想中传开的观念变得“清晰和系统化”。
他们给了所有的特殊的事实一个适当的普遍准则,这个准则每个人在身边每个地方都能随手找到。
培根,1561—1626。
《新工具》(新东西)发表在1620年。
培根说(第264页):“我们的方法,甘受普通逻辑所接受的关于其他信仰的检验,也将无条件地遵从权威。相比于仓促的向上层原则和最普遍的主张进发,以演绎中级提议这样的普遍做法,它选择了另一个相反的路子,由自然历史和特殊事实出发,并在不知不觉中沿上升的阶梯以一个非常慢的脚步向上攀爬,最后完全成为普遍的主张和第一阶层的原则。”
他在下面还说:“人类认识的席位,必须摆脱已经接受的观点和方法,然后思想必须以一个适当的方式向必然能够教化它们的方向转变;最终,当它充分地准备好后,这些事实必须展现在它面前。”
显然出现的不仅是一个新的科学方法,一个人类思想的大规模革命也开始了,或者说“得到法律认可”或者“理论被创立”。
当对事实的详细的分析理论成为所有科学进程的条件这一刻起,在科学事物中除了个人的信仰和成形的信仰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了。被承认的或者教条的信念将会从人类思想的整个部分中被驱逐出去。
托克维尔引用了培根作品的序言,题目就是《精神、主题、目的以及工作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