Ⅱ[161](第27/34页)
≠因此,人民主权的共和原则不仅是一个政治原则,而且是一个公民原则。(I,第633页)
[175]II,第1 033页,注解1。托克维尔是否参与博蒙的计划——为了1830年的蒙蒂翁竞赛发表一篇关于法律对道德观念的影响以及道德观念对法律的影响的论文?参阅YTC,CXIb6。
[176]如果不是人民主权的民主主义教义的模糊概念,那么英国人在上个世纪不断声明的、你必须服从的公众舆论的主权原则究竟是什么?(II,第1 033页,注解e)
[177]“在我看来,法国大革命是一个欧洲事件;在同一时期发生在欧洲的所有事情,尤其是发生在德国的事情,就像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事情那样吸引着我。”于1856年10月5日写给查尔斯·蒙拉德的信。感谢洛桑大学图书馆的许可。
[178]《旧制度与大革命》。(OC,II,第一册,第66页)
[179]托克维尔指出,拿破仑不想给法国提供民主政治法律,尽管他曾极不情愿地同意提供比美国法律更民主的社会法律体系,这进一步加快了民主的到来。出于同样的原因,托克维尔宣称:“我相信,一个有较多政治权利和较少民事权利的政府更能确保自由主义的未来,而不是一个有较少政治权利和较多民事权利的政府。”(II,第1 230页,注解p)
[180]于1850年2月15日写给爱德华·埃弗雷特的信,马萨诸塞州历史协会。1848年版本的《论美国的民主》(IV,第1 373页)的序言也提到了同样的观点。
“只有一个[革命],一个总是穿插着不同的命运和情感的革命,我们的父辈看见了它的开始,而我们很可能看不到它的结束。”(《回忆》,OC,XII,第30页)
[181]因此,托克维尔的两部作品实现了他的愿望,首先是新政体和大革命(《论美国的民主》),随后是《旧制度与大革命》。
[182]I,第27页。例如,同样的观点出现在第二卷开始处。“美国人有一个民主的社会状态和一部民主的宪法,但他们缺乏一个民主的革命。几乎在我们发现他们时,他们就已经到达了他们占有的土地。那是非常重要的。”(II,第708页)
[183]于1831年6月9日写给欧内斯特·德·沙布罗尔的信。(YTC,BIa2)
[184]美国人似乎只是将我们的作者们所想象的一切呈现了出来;他们为我们忙于梦想的一切提供了现实物质基础。”《旧制度与大革命》。(OC,II,第一册,第199页)
[185]开拓者做的第一件事情是清理他的财产,砍掉树木,拓宽他的视野。文明的第一个象征是树木的消失。
[186]写于1831年12月6日的信。(YTC,BIa1,第54至56页,以及OCB,VII,第90页)
[187]II,第1 289页。
[188]I,第276页。
[189]I,第369页。
“对他[美国]而言,可能性已经几乎没有任何限制。改变就是改善;他不断在他眼前展现无比完美的景象,这在他的内心深处激起了特别的躁动和对现状的嫌恶感。”(II,第935页,注解b)
[190]I,第331页。
[191]I,第643页,注解n。
美国人居住在一片神奇的大陆上,他周围的一切在不断地运转,每个动作似乎都是一种进步。因此在他的脑海中,新的想法总是与更好的想法紧密相连。他没有在任何地方发现自然阻碍人类获得成就的界限;在他眼中,没有得到的就是尚未尝试的。(I,第643页)
托克维尔详细解释了边境一词:
无论你看向哪个方向,你的眼睛无法寻找到哥特式教堂塔楼的尖顶、指引道路的木制十字架,或者是神父的宅邸前长满苔藓的门廊。这些与古老的基督教文明有关的庄严遗迹并不存在于这片荒野之中;那里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让人回想起过去或联想到未来。你甚至无法找到那些无法继续奉献于此的人的长眠之所。死者没有时间开垦或划定其领域。(II,第1 346页)
[192]印第安人发现自己处于非常类似的形势。博蒙写到他们:“将注意力集中在当下的必需品、对未来的恐惧、过去和与过去有关的回忆上,让他们失去了他们的力量(《玛丽》,II,第297页)”。通过援引克拉克和卡斯的话,托克维尔复述了同样的观点:“他[印第安人]很容易忘记过去,并对未来不感兴趣。”I,第527页,注解7。可以说黑种人面对着同样的状况,其在另外一个大陆上留下了他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