Ⅱ[161](第28/34页)
[193]I,第86页。
[194]“美国仅有的历史遗迹是报纸。如果一份期刊恰好丢失了,那么时间链仿佛就被打断:现在和过去不再彼此衔接。”(I,第331页)
[195]《荒野里的十四天》。(II,第1 339页)
以及“河流……是没有足迹的道路”。(II,第1 353页)
[196]《奥内达湖泊之旅》。(IV,第1 301页)
有时候人类迁徙得如此之快,以致荒地出现在他身后。森林只能屈服于他的足下;在他离开之后,它再次复苏。当穿越美国西部各州时,在树林中间遇到废弃的住宅并不是不寻常的事情;你通常能够在最深远的荒僻之地找到废旧的小木屋,当穿过粗糙的空地时你会惊叹不已,其同时证明了人类的力量和不定性。在这些废弃的区域中,在这些初生的废墟上,古老的森林会不断萌发新芽;动物们重获它们的领域;自然会用绿色的枝条和花朵愉快地掩盖人类的痕迹,迅速使人类留下的短暂痕迹消失。(I,第461页)
[197]安培提到了很多关于《论美国的民主》的至理名言:“简而言之,整本书的核心引发了时代问题。”(《安培的往来信件》,OC,XI,第16页)
[198]克利俄是希腊神话中的九位缪斯之一,是掌管历史和史诗的女神。——英译者注
[199]让-克洛德·宁柏迪,《托克维尔对个人主义的看法》(巴黎:PUF出版社,1970年)。
[200]马文·泽特伯恩,《托克维尔和民主问题》(斯坦福:斯坦福大学出版社,1967年),第17页,以及:I,第10至12页,注解q。
[201]II,第694页,注解m。
[202]基佐的亲英派观点令托克维尔感到困扰,后者无法接受将英国的革命模式应用到法国。这些意见分歧没有被忽略。在1840年版的《论美国的民主》出版之后,基佐给他的前学生写信:“为什么我们不能有同样的想法?我找不到任何理由。”罗兰-皮埃尔·马塞尔,《亚历克西·德·托克维尔的政治文章》(巴黎:菲力克斯·阿尔坎出版社,1910年,第319页)。也可参阅奥勒利安·克鲁特鲁的《围困下的自由主义》(马里兰州,拉纳姆:列克星敦书籍出版社,2003年)。
[203]参阅博须埃的《论世界历史》,第三部分第二节,标题为《帝国的革命是贵族必须学习的原因》。
[204]《旅程》,第89至90页。
[205]《贫困的记忆》,转载于《评论》中,30,1985年,第633页。
[206]“如果在所有地方,自由必须具备相同的特性,那么我认为这对人类而言是个巨大的不幸。”(I,第513页)
[207]然而,基佐划分了两种不同形式的自由:1. 以自己的意愿为准则的独立个体的自由。这是早期国家具有的野蛮的、反社会的自由,这是一种本能的自由。2. 独立于任何违背真理的意志的自由。道德自由或者是法律上的自由。社会的生存要求所有个体服从于一个共同的法则,其不允许本能的自由随意发展。《关于法学、历史学、纯文学的公众刊物》(巴黎:报社,1821年至1822年)(I,第248至252页,23讲)
[208]“我≠(认为正是因为人们失去了自由,他们才需要重新夺回自由的方法)≠在贵族或者王族的压迫下,这些半野蛮的人已经搜集了各种概念,他们以后会让自己生活在文明、平等和自由的环境中。”(II,第879页,注解f)
[209]“如果各个民族一开始就拥有民主主义政府,我怀疑他们是否能够变得文明。”(I,第332页)
甚至是工业也遵循了发展的这种一般规律。制造业大亨等同于土地贵族。(II,第980页,注解b)
[210]经济条件是社会状态的一部分,而托克维尔将它们判断为次要利益。
[211]第739页,注解c。
“因为没有人比我更不具备哲学特质,尽管我反复对你说教。”(OCB,VI,第370页)
[212]参阅第六卷,第1 377至1 395页。
[213]于1831年11月8日写给佩莱蒂耶·德奥奈的信件的草稿。(YTC,BIa2)
[214]于1831年10月22日写给查尔斯·斯托菲尔斯的信。(YTC,BIa1;OCB,VII,第83至84页)参阅OCB,VI,第37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