Ⅱ[161](第19/34页)

[56]于1831年6月20日写给爱德华的信。(YTC,BIa2)

[57]于1831年10月26日写给欧内斯特·德·沙布罗尔的信(YTC,BIa2)。该信中包含了很长一段由美国宗教引发的反思。

[58]因此,他们对于南部联邦的了解非常有限。托克维尔在写给爱德华的信中认识到这一点:“在明智而愉悦地花掉我的时间之后,我准备离开美国。我对南部联邦仅有非常肤浅的认识,但是,如果要像了解北部一样了解南部,我们必须再在这里停留六个月。在一般情况下,要准确而完整地描绘出美国需要两年的时间。不管怎样,我希望我没有浪费自己的时间。”写于1832年1月20日的信(YTC,BIa2)。

[59]于1837年7月4日写给凯尔戈莱的信(OC,XIII,第460页)。

[60]现存的有六份问题清单:1. 关于刑事审判的42个问题的清单。2. 关于教育的7个问题的清单。3. 6个政治问题。4. 关于城镇权利的12个问题。5. 关于道路的3个问题。6. 其他与城镇有关的问题。(YTC,BIIb)

[61]我们有托克维尔的旅行笔记,但几乎所有的博蒙的笔记都丢失了。一些仅存的罕见的笔记表明博蒙的观察力比托克维尔更广泛、更细致,但其在实质上缺乏理论性。它们对于再现这对朋友的知识之旅有很大的作用。

[62]美国之旅的笔记被发表在《西西里岛和美国的游记》一书中。(OC,V,第一册)

[63]比如在1831年6月29日写给路易斯·德·凯尔戈莱的一封信中。(OC,XIII,第一册第225至236页)

[64]如果我要做一些关于美国的事情,那么将是在法国,根据我从美国带回来的文件,我将会尝试做一些事情。当我能够理解那些我以前从未学过的文件,我会离开美国,这是此次旅行最明确的结果。此外,在这个国家,我做的笔记都是没有顺序或连贯性的:只有我能理解的独立构思、能够让我想起许多其他事实的独立事实。我带回来的最有价值的是两个小笔记本,我在里面逐字记录了我与美国最著名的人士的交谈内容。这些文件对我来说有着不可估量的价值,但只有我才能意识到这些问题和答案的价值。直到现在,我所表达的这些与美国有关的绝无仅有的、笼统的观点已经出现在我写给法国的家人和朋友的信件中。即使是这样,这些信都写得非常匆忙,通常在轮船上或者某个洞穴中——我只能把自己的膝盖当作桌子。我会发表一些关于这个国家的文章吗?事实上,我不知道。在我看来,我有一些好想法;但我仍不知道用什么框架表达它们,并且公众的关注令我感到害怕。(托克维尔在1831年10月24日写给他的母亲的信,YTC,BIa2)

将其与节选自托克维尔于同年6月20日写给爱德华的一封信中的段落相比较:

在法国,没有人会怀疑美国是什么,而我们发现自己所处的绝佳地理位置让我们能够对其进行说明。在经过认真研究之后(研究能够让我们的头脑意识到很多观点,或是追寻到关于很多观念的线索),我们来到这里。我们一起来到这里,这样才能不断产生思想冲突。[……]无论发生什么,我们既不缺乏热情也不缺乏勇气,如果有一些障碍并不能阻止我们,我希望我们最终能够发表我们已经思考了整整一年的作品。(YTC,BIa2)

[65]在发表于《与凯尔戈莱的通信》中的一封信里,但其也许是写给尤金·斯托菲尔斯的,由于安德烈·雅尔丹指出这一点,托克维尔承认道:“近十年来,我一直在想我现在该如何向你解释。关于这一点,我前往美国只是为了启发自己。监狱系统是一个借口,我把它当作一个能够让我深入美国各地的通行证。”(《与凯尔戈莱的通信》,OC,XIII,第一册,第374页)

也可参阅于1830年4月21日写给查尔斯·斯托菲尔斯的信,其被转载在本书第二卷的附录五中,信中内容已预先告知历史理论即为现在的《论美国的民主》。

[66]写于1831年4月26日至5月19日的信(YTC,BIa2)。该备注随后也出现在他写给朋友的信件中。因此,在1831年6月29日写给凯尔戈莱的信件中(“保存这封信。它以后对我还有用处。”)(OC,XIII,第一册,第236页);在1831年7月16日写给欧内斯特·德·沙布罗尔的信件中(“不要忘记保存我的信件。”)。(YTC,BI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