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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于1830年12月4日写给查尔斯·斯托菲尔斯的信(YTC,AVII)。但是,在大概可以追溯到1835年的一封信中(OC,XIII,第一册第374页),托克维尔证实了正好相反的观点:“在我去美国之前,我没有萌生写书的想法,但当我到达那里,我想我应该写一本书。”
托克维尔的信件必定采取了一定的预防措施。作者非常清楚地考虑了收件人的具体情况。因此,他有时会给通信者们写一些他们所期望的内容,对他最亲密的朋友隐瞒某些信息,与熟人分享某些信息,等等。
[41]古斯塔夫·德·博蒙:《玛丽,或是美国的奴隶制度》,I,第2至3页。
[42]路易斯·安德烈:《神秘的德·弗歇尔男爵夫人》(巴黎:佩兰出版社,1925年),第261至262页。关于弗歇尔事件,我们也可以查阅马乔里·鲍恩的《索菲·道斯丑闻》(纽约:阿普尔顿出版社,1935年);以及埃米尔·勒叙厄尔的《最后的康德》(巴黎:阿尔坎出版社,1937年)。
[43]博蒙写给他的上级的关于德·弗歇尔男爵夫人事件的部分信件,由拜内克图书馆保存,所属分类为CIf。
[44]YTC,BIf 2.9中保存的几页笔记。
[45]这不是重新详细地设定美国行程的地方。此外,它不可能在这个问题上对乔治·W. 皮尔森的《托克维尔和博蒙的美国之行》(纽约:牛津大学出版社,1938年)加以改良。我提到这部作品是为了向皮尔森先生致以深深的感谢,感谢他在那时专心致志地回答我的问题,感谢他在我的工作期间不断慷慨地给予鼓励。
[46]“处理一切事情的报纸确实已经报道了我们的到来,并表示希望我们能够在各处得到积极的协助。结果是,所有的大门都为我们打开,我们在每个地方都受到了最热烈的欢迎。”托克维尔在1831年4月29日至5月19日写给他的母亲的信。(YTC,BIa2)
[47]写于1831年10月30日的信。(YTC,BIa2)
[48]在1831年5月18日写给欧内斯特·德·沙布罗尔的信(YTC,BIa2)。托克维尔请求他把同样的问题拿给伊利·德·博蒙。他也让沙布罗尔把基佐的关于罗马社会和中世纪的演讲稿寄给他。
[49](YTC,BIa2)段落中提到的是夏多布里昂。在1825年,托克维尔曾写过几页文章批评夏多布里昂发表在10月24日的《辩论杂志》中的一篇文章,后者在文章中向法国推荐美国民主模式。“真正值得称赞的作品将能够向我们展示美国社会与我们之间存在的差异,”托克维尔写道,“而不是用错误的相似物折磨我们。”安托万·勒迪耶引述,《正如托克维尔先生所说》,第93页。
[50]节选自写于1831年6月9日的信(YTC,BIa2)。托克维尔把这一段内容抄写到了他的照字母次序排列的A号笔记本中。这封信包含了本书的几个核心理念。日期为1831年11月26日的信也是写给沙布罗尔的,其中包含了关于美国司法系统的非常明确的信息。(YTC,BIa2)
[51]托克维尔在同一封信中补充道:“这个民族似乎是一大群商人为了商业而聚集在一起;当你越进一步探究美国人的民族特性,你越能发现他们寻求的一切价值只是为了回答这一个问题:它能够赚多少钱?”于1831年6月9日写给欧内斯特·德·沙布罗尔的信(YTC,BIa2)。
[52]参阅托克维尔于1831年7月26日写给欧内斯特·德·沙布罗尔的信,YTC,BIa2;詹姆斯·T. 施莱费尔,《托克维尔的〈论美国的民主〉的创作之路》(教堂山:北卡罗来纳大学出版社,1980年),第45页、第52至53页;乔治·W. 皮尔森,《托克维尔和博蒙的美国之行》,第126页。
[53]参阅后文。
[54]“这里没有公共权力,准确地说,这里不需要公共权力。”于1831年6月9日写给欧内斯特·德·沙布罗尔的信(YTC,BIa2)。在1831年6月16日写给沙布罗尔的另一封信中,托克维尔写道:“至于政府,我们仍在寻找它。它并非真正存在。”(YTC,BIa2)
[55]于1831年6月9日写给欧内斯特·德·沙布罗尔的信。(YTC,BI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