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论第十三(第5/7页)
苏珊·桑塔格说本雅明:不左不右,是个生不逢时的末代文人,是“这个欧洲最后的知识分子,面对末日审判,带着他所有的残篇断简,为精神生活作出辩护”。
卡尔·多伊奇说:“虽然卡尔·雅斯贝尔斯是一个世界性的哲学人物,但作为一位德国思想家,他的根却深深驻扎在德国传统之中。他的作品乃是一个由思想家和诗人所组成的深层德国继续存在的活生生的证明。他的作品蕴含在伟大的德国传统之中,这一传统将渊博的知识与丰厚的想象力结合在一起……”
尼克松曾经这样评价李光耀:“他如果处在另一个时代、另一个国家,就会成为世界性的人物。”
亨利·基辛格这样评价盛田昭夫:“我感到日本人不太容易沟通。他们一旦走出自己的圈子,需要与其他文化交流时,沟通起来很困难,因为他们觉得自己不具有独立作出决定的权力。盛田昭夫是个例外。尽管他是个非常爱国的日本人,一个坚定的日本观念捍卫者,但他能够以一个非日本人的方式进行交流……他可能是我所见过的最具外交能力的日本人。”
葛培理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最著名的牧师,知名度不亚于任何电影明星。从哈里·杜鲁门到小布什,11位美国总统,都把他视为良师益友。老布什说:“我从来没有因为某个具体的问题而找过他……在我看来,他的影响远远大于帮我解决某一个问题。他能温暖我的灵魂,能提醒我人生更重要的目的。”
电影导演乔舒亚·格林把玛丽莲·梦露称为“我们时代最了不起的天才之一 ——热情,风趣,绝顶聪明,工作起来全身心投入。好莱坞无耻地糟践了她”。
罗莎·帕克斯被称为民权运动之母。人们说:“她静静地坐在那儿,然后世界就为之改变。”当公民权益运动已经书写了100年之际,这里只留下两个名字:马丁·路德·金和帕克斯。罗莎·帕克斯作了一个勇敢的决定,并启动了公民权益运动。而金牧师则从此时接手,顺应了时势。
安德烈·萨哈罗夫是苏联著名的核物理学家,曾被称做苏联的“氢弹之父”。诺贝尔奖金评选委员会主席在发奖仪式上对萨哈罗夫作了如下评价:“安德烈·萨哈罗夫对和平作出了巨大贡献,他以伟大的自我牺牲精神,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以卓有成效的方式,为实施赫尔辛基协议所规定的各项价值观念而进行了斗争。他为捍卫人权、裁军和所有国家之间的合作而进行的斗争,其最终目的都是为了和平。”
奥威尔曾经说达利:“他是一个反社会的跳蚤,这样的人是不受欢迎的,能让这种人功成名就,则是我们这个社会的缺陷。”
威廉·夏伊勒写作了《第三帝国的兴亡》,英国历史学家特雷弗·罗珀称赞该书“是这一世纪最黑暗之夜中的光明,是希特勒纳粹德国令人战栗的故事最杰出的研究成果”。说作者是将“活着的证人能够与史实结为一体”的非凡杰出的历史学家。
李约瑟的研究工作几乎是“凭一己之力,在一夜之间,彻底扭转了……那种认为中国置身于世界文明进展的主流之外、对它毫无贡献、在历史上也没什么建树的成见”。在为中国人整体重新正名的努力中居功最伟的则非李约瑟莫属。
历史上,唯有极少数的灵魂拥有宁静的心灵,以洞悉自己的黑暗。而开创分析心理学的大师——荣格,便是这少数之一。他是弗洛伊德最具争议性的弟子,并将神话、宗教、哲学与灵魂等弗洛伊德忽略的问题,引入了分析心理学派中。有人说,荣格“是现代思潮中重要的变革者和推动者之一”。
费曼具有一种奇特的性格。第一次遇到费曼的人马上会为他的才华所倾倒,同时又会对他的幽默感到吃惊。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不久,物理学家弗里曼·戴森在康奈尔大学见到了费曼,他说他的印象是:“半是天才,半是滑稽演员。”后来,当戴森对费曼非常了解之后,他把原来的评价修改为:“完全是天才,完全是滑稽演员。”
1959年,杜勒斯的葬礼使世界上许多有声望的人物云集于华盛顿。出席人数创了纪录。有些人恨他,有些人怕他,但是大家都钦佩他。阿登纳则是少数几个热爱他的人之一,阿登纳说:“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胜任他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