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论第十三(第4/7页)
小提琴家伊萨科·斯特恩评论音乐家瓦尔特:“他是文雅的独裁者,就如同托斯卡尼尼是一位脾气暴躁的独裁者一样。”
美国理论批评家苏珊·桑塔格如此评价过人:“卡夫卡唤起的是怜悯和恐惧,乔伊斯唤起的是钦佩,普鲁斯特和纪德唤起的是敬意,但除了加缪以外,我想不起还有其他现代作家能唤起爱。他死于1960年,他的死让整个文学界感到是一种个人损失。”
1962年2月17日,指挥家瓦尔特去世。当天晚上,纽约爱乐乐团的观众得知了这个消息,莱奥纳德·伯恩斯坦即评价他,称道他为“音乐圣徒之一,是一位善良、热情、仁慈而献身事业的人”。
戴高乐说,丘吉尔只关心短期的目标。“像所有英国人一样,他是个商人。他同俄国人做交易,在东方作出让步,以换取在别处能放手行动。作为一个战士,他有时极有意思,有时却令人难堪。”
亨利·卢斯是新闻巨头,与此同时人们奉送他的称号还有:“教育家”、“宣传家”、“虔诚的基督教徒”、“意识形态专家”、“西方理论家”、“保守人士”……《美国新闻百科全书》称赞卢斯是“真正的知识分子”,“他的《时代》周刊所创造的词语已成为当今美国英语的一部分”,芝加哥大学前校长赫钦斯说:“他的杂志的影响力远远超过整个美国教育制度的总和。”
1970年,当萨缪尔森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时候,瑞典皇家学院称赞他:“在提升经济学理论研究的水平方面,比任何一位当代的经济学家所做的都要多。”他被称为是“最后一位百科全书似的经济学家”。
海德格尔曾经得意地说:“人们说海德格尔是一只狐狸。”
英国人李德哈特有“20世纪的克劳塞维茨”、“军事理论教皇”之称,一位法国国防部长称赞说:“李德哈特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战史》不仅是部卓越的军事分析巨著,同时也是一本富于同情心和独创思想的作品。不管将来的变化是怎样,李德哈特的军事家令名却已是确定了……我们对于他的历史知识,他的广泛世界战略观念,他在阐明战争原理时所使用的优美笔调,都是应该望风下拜的。”
萨特说切·格瓦拉:“他是我们这个时代最完美的人。”有人为此评说:萨特的理论中包含一种观点,“庸庸碌碌地活着等于白活”,格瓦拉的一生没有光阴虚度,他生如朝花之绚烂。萨特的理论中包含另外一种观点,“人的命运是自己选择的”,格瓦拉选择了战斗不止,从暴力美学的视点,他死如秋山之静美,让无数的崇拜者在纪念大会上满含着热泪。
法国总统乔治·蓬皮杜曾说,戈尔达·梅厄是“一个很难对付的女人”。尼克松加强了蓬皮杜的观点,他认为梅厄夫人是自己所见到的男人或女人中“个性最强的一个”。
1977年8月16日,“猫王”普莱斯利去世。两天后,人们为他举行了隆重的葬礼,规模庞大:一口白色的棺材,17辆白色的高级轿车以及5万名前来悼念的歌迷。有人说:“虽说后生可畏,其中不乏有力的竞争者和觊觎‘王位’的人,但他的王者地位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
聂鲁达认为博尔赫斯是拉美最伟大的诗人和作家。他说:“博尔赫斯不是我的敌人,我的敌人是帝国主义、资本主义和在侵略越南的人。我和博尔赫斯的争论是在和平中进行的。我们之间的差异是知识分子的不同立场造成的。”
1980年4月15日,在萨特葬礼的当天,阿隆发表悼文,既向萨特致敬,亦对他作出评价:“萨特一生都是一位深刻的伦理学家,又是一位曾经在政治丛林里迷失了方向的伦理学家;尽管他受到革命绝对主义逻辑的影响,写了一些关于暴力的文章……但他从来没有向他所观察到的、他所批判的暴力社会低头,他最终认为,这种社会不适合于他理想中的人类社会。”
亨利·基辛格说:“没有雷蒙·阿隆,世界将感到更孤独,而且更空虚。”“在法国,他是个孤独的声音,直到晚年,法国知识分子才开始从他们长期的左翼情结里恢复过来,进而发现他们中有位伟大思想家依然健在,能够给他们以领导和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