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终第四(第5/8页)
1953年11月26日,剧作家尤金·奥尼尔在波士顿的谢尔登旅馆离世,在死前他从病榻上微微抬起身,气息奄奄地说:“生于一家旅馆……可诅咒啊……死于一家旅馆!”1888年10月16日,尤金·奥尼尔出生在纽约的巴特雷旅馆里。
1954年11月3日,马蒂斯逝世,享年85岁。他是唯一终生保持野兽派画风的人,他说:“我所企望的艺术是一种平衡、纯粹与宁静的艺术,我避免触及令人苦恼或窒息的题材,艺术作品要像安乐椅一样,使人的心情获得安宁与慰藉。”
1955年4月,爱因斯坦的生命到了尽头。两个月前,他说:“我已经达到了这样的境界:把死亡看做是一笔最终总是要偿还的旧债。”13日,他说:“当我必须走时,就应该走。人为地延长生命是毫无意义的,我已尽了我的责任,是该走的时候了。我会走得很体面的。”他坚持不注射吗啡。18日凌晨,爱因斯坦停止了呼吸。
1956年8月14日,戏剧家布莱希特在柏林逝世。他曾在《致后代人》中说:“我的确生活在黑暗的时代。”他请求说:“你们,那离开了我们正沉入其中的洪水而出现的人啊,请想想——当你们谈论我们的弱点时,请你们也想想这黑暗的时代,这造就了我们的弱点的时代。”
1957年5月,狂热极端的反共产主义者麦卡锡的生命走到了尽头。在此之前,他给艾森豪威尔写信,顽固地坚持关于美国“面临共产主义巨大威胁”的谰言。临死前,他歇斯底里地狂叫:“他们要谋杀我!他们要谋杀我!”
1958年6月16日早晨6时,纳吉被处以绞刑。这个有着40多年党龄的国际共产主义工人运动的知名人士结束了生命,罪名是“阴谋暴动推翻匈牙利合法制度,叛国投敌,军事哗变”。“如果现在需要用我的生命来证实共产主义者并非人民的敌人,我情愿作出这一牺牲。”纳吉在绞刑架上喊出的最后一句话是:“社会主义的、独立的匈牙利万岁!”
1959年10月16日,马歇尔病逝,全美国举哀一日。他留有遗言:“简葬我,一如军中忠诚为国之寻常将士。切忌铺张,典式毋盛,追悼会宜简,到场只限族亲,尤须悄然为之。”葬礼按其遗言进行。这位为打败法西斯建立了丰功伟绩的一代英才静静地长眠于阿灵顿公墓。
1960年11月16日,盖博正在翻阅的一本杂志突然从手中落下,他在妻子的最后热吻里闭上了眼睛。盖博在《乱世佳人》中的白瑞德一角的成功,标志着他艺术事业的最高峰。当时的美国,曾流行这样一句话:“你以为你是谁,克拉克·盖博吗?”
海明威的名字是与硬汉的形象融为一体的,他有一个广为人知的写作习惯——站着写作。1961年7月2日,他去世后,墓志铭刻着一句话:“恕我不站起来了。”
1962年8月5日,玛丽莲·梦露神秘去世,年仅36岁。她才华横溢,却一直未摆脱“美丽而愚蠢”的形象,她说过:“在好莱坞,人们愿意用1000元交换你的吻,但只愿意付5毛钱买你的灵魂。”
1963年2月11日,诗人普拉斯走到了楼上孩子的卧室里,放下了两杯牛奶、一碟面包和黄油后,她回到了厨房,用毛巾死死地堵住了门窗的缝隙后,打开了煤气……她写诗说:“死去,是一种艺术,和其他事情一样。我尤善于此道。”
1964年5月27日,印尼总理尼赫鲁遗恨而亡。他死前的中印关系、印巴关系仍在敌意之中。他曾如此梦想:“我个人对未来远景的看法是这样的:我认为将来会建立一个联邦,其中包括中国、印度、缅甸、锡金、阿富汗和其他国家。”
1965年1月24日,丘吉尔逝世,享年91岁。1月30日,英国为他举行了隆重的国葬。此前他曾回顾自己所走过的路程:“我曾取得过很多成就,但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1965年9月4日,人道主义者史怀哲逝世,90岁的他说:“上帝啊!当跑的路我跑过了,尽力了,我一生扎实地活过了。”他被葬在医院旁边他夫人的墓边。简朴的墓前,经常有黑人来献上鲜花。
1966年12月15日,沃尔特·迪斯尼病逝。他的名言是:“向着未来走去。”而“一切都从一只老鼠开始”,他成了“米老鼠之父”。
1967年10月9日,39岁的切·格瓦拉被枪杀。一位当地妇女剪下了他带血的头发,转给了他的古巴亲人,闻讯赶来的神甫清扫了留在地上的血迹,神甫想对他说:“上帝相信你。”据说他死后的样子酷似受难的基督,他的遗言是:“我在想,革命是不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