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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229 王永斌,《北京的商业街和老字号》记:“二三十年代,天桥的摔跤场子有好几个,沈三、宝三、张狗子等,其中以宝三的场子跤手多,时间也最长,一直摔到解放初期。” 与关松山的说法基本一致,唯张狗子关松山说是张傻子,关说他学摔跤是在解放时候,也是吻合的。此书的描述尚不及关老人说得具体详细。按:宝三名宝善林,北京解放后被邀为国家级中国式摔跤裁判(北京燕山出版社1999年版,383页)。

注230 爱新觉罗·瀛生先生在《老北京与满族》一书中也详细谈到北京旗人练习掼跤的基本功,与关松山先生所述基本相同而略有差异,如“拧棒子”:“用一尺多长的木棒,粗细度合手,天天用力左右拧。正式学跤后仍天天拧……至少在半年以上才开始正式学跤。不论达到如何高度水平,踢和拧总得练。”(学苑出版社2005年版,269页)

注231 掷子,亦称石锁,是把一块扁长方形的石头,靠一侧凿成一个长方形孔,透出的上端修成圆柱形作为手柄,形如古代的铜锁。最大的约50斤重,小的也有一二十斤,是民间锻炼的一种器械。关先生练的掷子40多斤,还能扔出花来,应当是很不错的了。

注232 马道口、金台路均在今朝阳区团结湖、甜水园附近,确已是闹市了。

注233 第一舞台坐落在珠市口大街路北。由民国元年(1912年)筹备建立,至1914年春末建成,同年6月9日正式开幕,是一个改良的“洋式”剧场。虽然京剧界的好角色都在这里演过,但是营业额一直平平而已。最为不幸的是,它从开幕那天起就着火,一共失火三次,直到1937年被完全焚毁。但第一舞台兴建的主要出资人是名武生杨小楼和资本家姚佩秋、殿阆仙等。并未听说有姓曲的。

注234 开棚铺是旧日京城一种行当,服务于红白两事。早年北京人办喜事和丧事都必须搭棚。喜事用彩子棚,丧事用席棚。早年北京有不少棚铺,规模都不小。自20世纪30年代以后搭棚的人开始减少,棚铺的手艺人不少转入建筑行去搭脚手架,做架子工。参见爱新觉罗·瀛生《老北京与满族》,237页。

注235 我在《最后的记忆——十六位旗人妇女的口述历史》中还收入两篇老北京的八旗蒙古后裔口述,一篇为鄂凌英的《我说多困难也过来了》,一篇为吴淑华的《什么事都要做到头儿》。前一篇鄂凌英女士就居住在北京内城的东南角,今天的北京火车站附近;对于后面一篇,我曾根据被访者吴女士的姓氏考证其为“隶满洲旗分之蒙古一姓”,但她们早已不知道自己的蒙古人身份而自报满族了。

注236 1644年清军入关,八旗劲旅半数驻守京城,是为禁旅,习惯称京旗; 半数分驻外省,是为驻防,南京当时称为江宁,是清朝最早设立的八旗驻防之一。戴先生说他祖上兄弟两人,一个留在京师,一个驻防南京,应该是符合历史事实的。又,京师八旗设护军营,是守卫紫禁城的卫队,由满洲、蒙古八旗每佐领下选17名精锐者组成。专司警跸宿卫﹑诸门的启闭和锁钥传筹等。紫禁城内以上三旗官兵值守,紫禁城外以下五旗官兵值守。但说蒙兵由满洲佐领统领,满兵由蒙古佐领统领,则没什么根据。另,有清一代,八旗蒙古与八旗满洲在官员升迁、挑补额缺诸多方面并无区别,唯汉军的特权、地位都低于满蒙,戴先生说蒙古族升迁机会少,也无根据。

注237 骁骑校,清制,每佐领下设骁骑校一员,为正六品,品级并不高。

注238 金启孮(1918—2004),清朝宗室,著名女真学、满学专家,生前曾任辽宁省民族研究所所长,教授。据称为乾隆第五子荣纯亲王永琪之七世孙。他的父亲金光平(恒煦)也是著名的女真文、满文学者。金启孮先生是我这个口述计划中最初拟订的重点访谈对象之一,但我为他做的访谈刚刚开头,他即溘然逝世,留下一个永久的遗憾。

注239 清朝覆亡后,1913年中华民国政府蒙藏院开办国立蒙藏学校。地址在北京西单小石虎胡同33号。1924年在东侧院建立松坡图书馆第二馆。为我国最早开办的民族高等学校,在我国现代民族教育史上有重要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