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内幕(第7/7页)

“这不仅是对土器屋的复仇,也是对把我看做政治活动工具的父亲的复仇,同时也是对玩偶一样的我的自我反叛。父亲所以要反对我跟名取一郎相恋,并非出于道义上的考虑,而是因为那么一来就再也不能利用自己的女儿了。

“一方面眼看着土器屋象虫子一样被杀死,一方面看着跟我亲近的男人一一遇到不幸,我感到自虐般的喜悦。

“不仅是名取一郎、雨村和土器屋贞彦,甚至为了把我弄到手而不惜杀死土器屋的松尾,都不免遭到中桥的暗算。这显然给松尾以巨大的沖击。现在还无法证明在中桥的背后是不是有信和财团在搞鬼。这一切都在说明着:过去的好友,以后都变成敌人了。但是,当我提到中桥等人是杀人的帮凶的时候,我不能不首先指出我是这一罪行的首犯。

“松尾要一不做二不休,硬着头皮包庇中桥,不久他又得了癌症,这就使他完全丧失了活下去的勇气。他诱我跟他一块上山,问我愿不愿意到我义兄一郎死过的地方去,我就立即看穿了他的用意。

“正在这时候,家里提起了我跟信和钢铁公司总经理再婚的事。这是我父亲为了跟信和加紧勾结提出来的。对方也是再婚,是个年过六十的老头,膝下还有跟我年龄相仿的三个孙子。我想与其做父亲的牺性品,倒不如跟松尾一道去更好一些。

“由于我们两个人都已受到监视,只好用电话秘密联络,约好在白马旅馆相会。如今松尾已经死了,在途中追赶上来的名叫大町的人也为救我而死去了。

“为了我,有五个男人死去或者下落不明,只剩我还活着。我真痛恨我自己啊!”

冬子长长的供述结束了。然而仅凭这个还不足以揭开土器屋被害现场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