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莲看着他走出去。她的身子立不起来,也忘了怎样说话,她好似受了催眠术。
她的心跳得很快,可是也很有力,很痛快,就象看着耍真刀真枪的武戏时,刀或枪刺过去,而并未真的刺着的那样。她觉得她也有了事作,她自己会跳上台去,耍一套刀枪。她已不是梦莲,一个没办法的,可怜的梦莲,而是一个必须作些什么的角色。抗战的热气充满了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