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阅读:终生学习(第12/21页)

Steeplejack);1925 年 5 月 18 日,读完唐·马奎斯(Don Marquis)的《黑暗时刻》(The Dark Hour);1925 年 5 月 25 日,阿图尔·施尼茨勒(Arthur Schnitzler)的文学作品……乔治·安西(George Ancey)的《兰布林先生》(Monsieur Lamblin)展现了一个在现实中难以想象的性格。”

最有意义的是这个注解:“阅读《高空作业工》直到中午——引文:‘把我们在两个永恒之间的休息,用于去追求黄金,对我而言是很荒谬的……’今后,我要获得足够的黄金以消除任何有关老年的烦恼。对一位飞行员而言,烦恼年老这回事是很可笑的,但我了解,有一天我可能结束我的军旅生涯,无论是经由我自己的意志或是其他方式。”

1957 年,托马斯·D. 怀特(Thomas D. White)将军成为空军参谋长,他是一位卓越的军人和政治家,他就任时正逢空军的关键时刻,那时冷战方兴。他熟悉 7 种语言,包括中文和俄文。

我向怀特将军请教关于他的军人生涯及为更高责任所作的准备。他谈到阅读的重要性:“我在巴拿马的最后一年是约翰·帕尔默(John Palmer)将军的副官,他是老陆军中伟大的学者之一。他写了很多书,而且也是 1920 年《国防法案》(National Defense Act)的作者之一,这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最大的国防重组法案。他是《华盛顿、林肯、威尔逊:三位军事政治家》(Washington,Lincoln,Wilson: Three War Statesmen)一书的作者,另外还著有关于冯·斯图本(Won Steuben)将军的《武装的美国》(America in Arms)及《政治才干或战争》(Statesmanship or War)。帕尔默将军是一个了不起的历史学者,对我的生活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怀特尝试了好多年,想得到被派往中国的机会,最后他奉命前往中国学习中文,1927 年 6 月 10 日,他离开旧金山前往北京。他保存了横渡太平洋之旅及中国之行的日记,并且继续他的语言学习。“船上有两名前往关岛的方济会修道士(Capuchin monk),他们将在关岛待 16 年。据闻他们来自西班牙……我曾和他们练习西班牙文,我很惊讶地发现,我很快就把西班牙文给忘记了,虽然有一个时期,我几乎可以不加思考说一切东西。我猜想我很有语言天赋。”稍后的 1927 年 6 月 15 日,他在日记中写道:“到目前为止,我花了大部分的时间去阅读、复习我的俄文,我知道这听起来像是一件愚蠢的事,但俄文是有趣的语言。特别是,假如我们经由釜山(Fusan)和沈阳(Mukden)前往北京,在途中可阅读很多俄文书。在乔治城(Georgetown)学习俄文的八个月时间,便能使我的发音很正确,所以只要不妨碍我学习中文,假如我想学的话,继续学习俄文也无妨。当我在西点军校或别的地方,为了消遣而学习中文时,我十分确定当时常有人嘲笑我,现在我会很愉快地笑回去——我看到的每一个人都非常嫉妒我前往中国。”

怀特也花了很多时间去阅读。1927 年 6 月 18 日,他写道:“我正在阅读《中国历史概论》(An Outline of Chinese History)。这是本最新的有关中国的书,而且真的很有趣。我也有足够的书籍维持我 3—4 次的旅行。像这一次,有《哲学的故事》(The Story of Philosophy)、埃米尔·路德维希(Emil Ludwig)写的《拿破仑传》(Napoleon)、《罗曼史的皇家道路》(The Royal Road to Romance)等书籍。”

怀特对国际关系的知识,是他被选为空军参谋长的重要因素,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在该职务上的特殊表现。

怀特真的很努力地工作。1930 年 1 月 27 日,他写道:“我埋首于书籍中,我用所有的时间努力工作,以赶上我脚受伤时所耽误的工作进度。在马格鲁德(Magruder)少校不再任武官之前,我还要完成我的航空字典(用中文编的),我必须在我离开之前完成这本字典的编撰。”他也在专业杂志上发表文章,“《美国空军》5 月份那一期,有我《理论上的特技》(Acrobatics on Paper)及《如何编一本中文字典》(How To Write A Chinese Dictionary)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