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在当今欧洲国家中尽管统治者的地位不如以前稳定而统治力却增强了[1](第7/10页)

这就改变了问题的条件。

在第一种情况下,当贵族制度失去其力量的时候,其所有的继任者都准备好接替它的位置了。甚至在这种情况下都有集权化的倾向。对英国人做出评价,表明他们并非是对好的政府有着兴趣才进行集权的,而是因为对于民主的兴趣才这样做的。

在第二种情况下,贵族制度唯一可能的后代就是贵族权力。唯一的问题在于知道它是否能一直保持自己的地位。(YTC,CVd,第41—42页)

集权化。

集权化是一种政府具有更强代表性的荒谬的说法。当首相在议会中为自己辩护达到六个月的时候,他怎么能有时间来指导所有省份的利益?担忧(模糊不清的文字)它的责任就落到了书记员身上。这样一来,书记员的智慧所提供的保障难道要比当地的行政长官的要更好吗?

1837年4月4日。(YTC,CVd,第31页)

[10]托克维尔似乎阐述的是卢梭的《契约社会》(Contact Social)第一本书第七章那个著名的片段。

[11]一个中央集权,但是行动缓慢喜欢红色带子和文件的政府。

在第二次会话中,1838年3月在赞美了我的政府之后,用他最高的音调,他抱怨道,这个政府的成员并没有像他们应该的那样访问我们政府中所有那些控制他们检查的东西,在红色带子和文件下统统被毁掉了。就好像一个集权的政府能够完全按照自己的日程行事,也就好像它并非从根本上是喜欢红色带子和文件的。最后的这一点是跟进得最为接近的。

从所有一切都来自中心的那个时候来说,机器的操纵者自己没办法看到任何东西,但是却一定知道所有一切,他需要大量的消息,以挨个检查手下的雇员。在一个巨大的集权政府里,等级是必需的,这也就是说一个.s.-.-.-的秩序和回应。这些就是必需品。激情更为亲睐红色带子和文件。首相永恒的倾向却是希望做到所有一切,知道所有一切,安排所有一切,这需要更多的回馈。

控制着首相的那些部门有兴趣将所有的一切都引向他,也就是都指向他们。他们拥有跟首相同样的激情,他们从来都不会有,就像首相一样,能够抑制这种激情的政治或宏观的观点。

所以一个中央集权的政府在自己本职里就是缓慢和喜欢文件流程的。它拥有巨大的优势,但是它的劣势也很明显。

在不知晓彼此无穷无尽的文件流程的情况下处理所有事务的责任。

爱德华告诉了我某种正确的事情:对于红色带子和文件的热爱在事务越小的时候越是强烈。庞大的事务是在巴黎接受处理的。人们达成了理解,看到彼此都对此感兴趣。但是对于那些不能看到彼此,又没人感兴趣的人而言,为了理解为什么公社想要卖出六英尺的土地,这就需要无穷无尽的文件了。(统一、集权化、行政独裁,草稿,卷2)

托克维尔所讲的是对矿区的行政讨论,发生在1838年3月的时候的议会里(参见1838年3月21日的《辩论》)。在Rive-de-Gier矿区的洪灾过后,政府向议会提交了一份法律草案,在其中要求在征用费用之下,要对矿区拥有者进行危险系数上的测量。各部门反对此项法案,他们通过引用1810年4月21日法律的第七款来捍卫了所有者的权益,这条法律将矿区视为一项公共财产,它的开采和征用都属于当地法律的范畴。更多细节请参照托克维尔的笔记5。

[12]1837年,托克维尔曾请求博蒙给他从英格兰带回各种各样关于苏格兰银行的小册子和消息,用以完成其著作《贫穷回忆录》(Mémoire sur le pauperisme)的第二部分。博蒙搜集的东西让托克维尔确定了自己对于将集权国家视为储蓄的恐惧(《与博蒙的书信》(Correspondance avec Beaumont),OC,VIII,第185、191、193、196页)。

[13]从一方面来讲,对于福利的争论一直在继续,而政府掌控着越来越多的福利资源。

所以人们从两个不同的方向趋近奴役。对于福利的需要将他们从参与政府行为中驱逐开去,对于福利的热爱也让他们更加狭隘地依赖于统治者。

[14]“米歇尔·布尔吉的观点(1838年3月23日)思考道:我来这里是想要根据我的政治原则强化超过对于财产原则进行衡量之外的东西,这种东西总是被强有力地捍卫着。这导致了反射,因为看起来似乎所有现代人,不管他们的起点是怎样的,都在统一的原则下联合到了一起,并从那里一起走上了通向共同奴役的道路”(统一、集权化、独裁统治,草稿,卷2)。它的内容可能是关于一种源自矿区的讨论的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