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在当今欧洲国家中尽管统治者的地位不如以前稳定而统治力却增强了[1](第6/10页)

在贵族国家里,深刻的尊重来自人们的最后的一点意志。有些时候在欧洲古代的人群中会走到甚至类似迷信的地步,社会的力量不仅仅阻碍着将死的人的人性,还将其力量借给他们,它向那些人暴政的是一种永久的力量。(d)

当所有活着的人都变得虚弱的时候,死人的意志就没有那么受到尊重了。在它周围会出现一个非常狭窄的圈,如果意志离开这个圈子,那么统治阶级就会废止或者控制住它。在中世纪,能让你畅所欲言的力量没有受到过限制。在今天的法国,你不能将自己的遗产在没有国家干预的情况下分给自己的孩子。在辛勤劳动付出了一生之后,他们仍然想控制你最后的行为。

d. “在英格兰的属性中看到了一点博蒙的影子,而最重要的是在最后的意志和遗嘱产生的那个广阔的范围内。《爱尔兰》(L'Irlande)第二卷。”

“民众个体的力量。非常重要的贵族特征明显地表现在与意志相关的东西上。”(随后是本章的手稿,草稿,卷2)

[5]手稿上写的是:“所有的宗教都倾向于成为国教。”

[6]“牧师极为单一的运动。时间的征兆。重读拉科代尔(Lacordaire)。”

“智慧的集中。统一的思想将人类推到了个人独立性最后的避难所里。”(本章笔记,草稿,卷2)

[7]在争论中央力量的贡献的时候,官员的数量代表着中央力量的增加。他们形成了一个国家,因为政府将自己的稳定性寄托在他们身上,所以在所有的国家里他们都越来越多地替代了贵族的位置。

几乎在整个欧洲统治(权力)的方式可分为两种:通过他们对自己的恐惧来控制公民中的一部分,然后通过让他们拥有成为其中一份子的希望来统治另一部分。

[8]没有什么能够让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感到高兴的了,只有这种描述一种权力集中的画面能做到,简而言之,就是将整个人变得警惕,将其从一个地方挪到另一个地方。这在类似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的时间里看起来是很令人钦佩的,因为我们很耐心,能够享受到它的好处,当我们想要获得更大的快乐时,只需要通过很小的努力就能获得。

[在其一旁写着:也许是因为偶然的原因。]

你能够预测到几乎所有的野心家和能人的思想都认为民主国家包含着能够自己动作的思想,不需要人为地扩张社会力量的贡献,因为所有人都希望自己能在某天引导它。想要向这些人表明权力的极端集中化会伤害国家简直是在浪费时间,因为他们自己就自动集中化了。

在民主国家里,你能找到的就只有非常诚实或者非常平庸的人,这些人都忙于为中央力量设定某种限制。前者很少见,而后者无所作为。

在民主国家里,引导人们的不仅只有他们对于集中全力的品位,也有所有公民的激情。

[在其一旁写着]也许是因为偶然的原因。(草稿,卷2)

[9]当所有人或多或少地依靠于彼此的时候,政府只需要领导人群中起主要作用的那些人就足以让其他人跟随了。

但是当他们处于平等和独立的状态的时候,社会就必须以某种方式被分散占领,单独地引导民众。

政府的贡献在民主国家要比贵族国家要更为广大和细致一些是非常自然和必要的。(我能对同胞所报的希望的思想,草稿,卷2)

在手稿的一份复印件中还找到了同样题目的两段:

集中化。

我刚刚指出的是某种独裁能够将自己附着在民主人士身上的情况,它仍然留在我这里,表明了它能利用的方法。

[在其一旁写着:太过教条。]

我以来历抽象地审视一个民主人士,而我相信要在不身处某个特权国家的情况下建立起一种当地的知识是更加困难的。没有人有统治的实权。没有人有闲暇、总体思路和开化。

所以长期的教育总是需要的,这样才能让民主本地化,让民众自治。

但是如果我将民主人士在其存在的某个阶段进行思考的话,那样难度就变得更大了。

[在其旁边写着:当贵族制度刚被摧毁,民主尚未得到训练和评估的时候,该将当地的权力交到哪些人的手中?]

在人群之中,有些通过指导获得了民主的教育,就像英格兰那样,而其他的则是通过绝对权力做到的,就像我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