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编者的话(第17/17页)

虽然有很多好评——特别是约翰·斯图尔特·米尔的评价必须被指出[157]——但是同样的意见在英国报刊中几乎无处不在:“这么重要的性情很难被理论化”[158],或者是:“也许这种概括事实的方法有时扯得太远了”。[159]这一判断似乎是明确的。托克维尔的同代人似乎倾向于接受《民主理念》,他们能够理解其作者提供的内容。《论美国的民主》第一卷的出现得到了将近70份评述,而第二卷得到的数量几乎只有前者的一半。

在出版后的几个月中,托克维尔甚少写作,可以说他完全没有提到他的作品。当他在1839年3月2日当选为议员之后,他打算更关心他的新职责。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接受作者的条件更不符合我的喜好,”他在1839年给罗耶·科勒德写信解释:

那与我的方法大相径庭——我的方法是观察在这样的生活中有什么是可取的。因此在完成这本书之后,无论它的命运如何,我坚决希望我能够为自己工作而不是为了公众而写作,除非它自己在非常重要和非常自然的时刻呈现出来,而这是不可能的。严格来说,我下这样的决心不仅是为了把自己与其他作者区分开,而且因为某种骄傲使我相信自己无法再找到如此重大的主题,因此,重新提笔会令我鄙视自己。[160]

这样的时机在1852年之前没有出现。1852年,在托克维尔极力反对的一个人上台之后,他被迫放弃一切政治活动;为了让法国人回想起那些能够给他们带来自由的事件,托克维尔决定再次提笔。那就是《旧制度与大革命》的创作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