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编者的话(第15/17页)

对博蒙而言,他有一个截然不同的发现。他如此大力辩护的原因是印第安人和黑人被爱尔兰的形势所触动。他指出关于他们的内容:

道德——历史。

我不相信国家实施的谋杀行为比个人实施的谋杀行为更合法。

我声明,在人类历史之中,当我看见胜利者和被征服者,我非常佩服胜利者,他们在我眼前彰显了他们的价值;但我也非常同情被征服的国家。只要存在受支配的民族,只要它没有在征服之下彻底消失,我为它许愿,我怀有希望,我相信这个民族的本能;在我的梦中,我看见它挣脱了奴役的枷锁,摆脱了暴君的暴政统治。如果有一天,我得知这个民族在荣耀中消失,我仍然忠实于它,我会在它的坟墓上哭泣。至于赦免犯罪,它是一种可恶的、卑劣的行为。它是一种常见的卑劣行为。

(1836年1月30日)。[139]

这两个朋友划分了主题。对托克维尔而言,主题是美国;对博蒙而言,主题是英国。[140]而博蒙打算专心写一本关于爱尔兰起义的书。在1837年,他第二次前往英国,为了完成他的实地调研,他还游览了爱尔兰。《爱尔兰的社会、政治与宗教》将在1839年出版。[141]

博蒙的作品的手稿中有托克维尔标注的评论。博蒙认为在作品出版之前托克维尔的评论是值得注意的。他们的合作仍在继续,其中包含了不计其数的交换意见。[142]

媒体对《爱尔兰》持保留意见,但这本书得到了英国知识分子的认可。在1839年10月,约翰·斯图尔特·米尔给博蒙写信: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表达我对你的作品的尊重程度,就像一个清醒的人喜欢使用慎重的措辞发表深思熟虑的评论一样——但我可以说,我可以参与其中而非不得要领——这本书不仅显示了完整的、易于掌握的所有在爱尔兰运作的社会元素和机构,所有的爱尔兰历史和爱尔兰文明;它也体现了一定程度的关于英国社会的更为复杂和晦涩的现象的清晰理解和准确知识,这些内容是我认识的任何外国人士都从未接触过的,只有极少数英国人接触过它们。[143]

就像《玛丽》那样,《爱尔兰》只获得了一半的成功。这是他的第二本书也是最后一本书。博蒙曾经在托克维尔的推荐下对奥地利感兴趣,但在他的一个儿子死亡之后,他停止了所有重要的脑力劳动。

《论美国的民主》的第二部分

在1835年10月26日,托克维尔与玛丽·莫特利结婚,这段正式关系已经持续了几年。博蒙和凯尔戈莱是他们的见证人。

在1828年或1829年,托克维尔在凡尔赛遇见了这名与她的姑姑贝雷夫人住在一起的资产阶级出身的英国女人。[144]托克维尔与其妻子的通信几乎完全中断。现存的文件证实了这个家族和几个朋友对这段让人失望的婚姻关系带有一定的不安情绪。

在11月15日,这对夫妻前往贡比涅附近的鲍吉,在爱德华·德·托克维尔住所的附近。正是在这里,托克维尔开始创作《论美国的民主》的第二部分。他最初的计划是将第三卷分成两部分。

两个主要的部分:

1. 民主对观念造成的影响。

2. 民主对情绪造成的影响。[145]

随后,作品轮廓变得更复杂。

也许会写到的部分:

1. 民主对思想造成的影响。

2. 民主对心灵造成的影响。

3. 民主对习惯造成的影响。[146]

渐渐地,这本书形成了最终的构架。

第二卷的计划。

社交性、同情心、变得更温和的道德观念、感受性、P. [空白]和尊严。这些内容很可能紧跟在利己主义之后,用于证明除利己主义之外,民主社会中还存在不同类型的关系。

公民、爱国主义、主人与仆人、主人与农民、主人与工人。这些内容很可能再次被放置在序言之后,因为它主要是对人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做出调整的个人主义。

父亲、儿子、妻子、女人、良好的道德风尚。这些想法是为进入家庭之前的内容准备的。此外,个人主义也在很大程度上调整了这些人之间的关系。

风气、习俗、谈话、生活的单调无味、严肃、虚荣心。与家庭有关的篇章中内容很可能侧重于描写美国社会中存在的小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