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 大门口的陌生人:抵抗的政治 (1842—1849)(第17/22页)
第三,英国人愤怒地思考了他们的失败。1849年危机后不久,巴麦尊发表了他有名的所谓“威吓的棍子”的话:“这些半开化的政府,……每八到十年就需要整整队,以使他们不要乱了套。”[211]这不是巧合。
北京换得了七年的自在。其代价就是天津条约。
[1]《鸦片战争史论文专集》,第290页。
[2]《鸦片战争文学集》,第739页。
[3]《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29, 24下—25上。
[4]《鸦片战争》,第4册,第23页。
[5]同上书,第30页。
[6]《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28, 23下;卷29, 23下。《复仇神号在中国》,第162—163页。
[7]《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28, 23上—24下;卷29, 10上、24上。FO17/48,“义律—巴麦尊”,快件16, 1841年4月6日。民国《东莞县志》,卷70, 7上。同治《续修南海县志》,卷17, 6上—6下。
[8]《鸦片战争》,第4册,第29页。
[9]同治《续修南海县志》,卷15, 18下—19上。《鸦片战争史论文专集》,第294页。
[10]石井,后来石井社学所在地。位于三元里以北,南海、番禺交界处。社学遗址现仍在,为当地小学。
[11]《鸦片战争史论文专集》,第291页。
[12]同治《续修南海县志》,卷19, 10下—11上。
[13]江村在番禺的西北角,邻近花县、南海交界处。
[14]《三元里抗英简史》,见《鸦片战争史论文专集》,第292页。
[15]见本书附录二。
[16]D.A.Low: 《布干达人民主义的到来》,载于《社会与历史的比较研究》,4.4: 433页,1964年7月。
[17] 《中国丛报》,4∶414页,1835年5月—1836年4月。
[18]同治《续修南海县志》,卷15, 18下—19上。
[19]同治《续修南海县志》,卷14, 47上。
[20]同治《续修南海县志》,卷1, 16上—18上。
[21]《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29, 23下—24上。
[22]《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67, 38上。
[23]《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40, 27上—27下。
[24] 《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31, 4下—9上。
[25]黄是卓越的古文学者,广州著名的书院学海堂的八大山长之一。
[26]这就是升平社学。
[27]《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32, 15上—17上;卷33, 11下—14上。
[28]《中国丛报》,11∶64页,1842年1—12月;12∶328页,1843年1—12月。《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40, 27下—30上。
[29]《中国丛报》,11∶576页,1842年1—12月。(现据英文回译——译者)
[30]《孟子》,《尽心章句》下。
[31]《三元里抗英简史》,见《鸦片战争史论文专集》,第292页。《鸦片战争》,第4册,第24页。
[32]华南地区在正式活动中也避免那种直接见面的接触。如土地交易、解决小纠纷、订婚、决定产品价格等,都需要中间人。见Daniel Kulp:《华南的农村生活:家族主义的社会学》(以下简称《华南的农村生活》),纽约,1925,1: 99页。
[33]《中华帝国中成功的阶梯》,第35—37页。
[34]《鸦片战争》,第4册,第24页。
[35]《清史》,台北,1961,第4829页。谢兴尧:《太平天国史事论丛》,上海,1935,第137—144页。张相文:《南园丛稿》,北平,1929—1935,卷8, 9上—11下。
[36]由于某些原因,码头附近那些卖咸菜的小贩,多加入这样的团练。见FO228/126,密迪乐的报告,快件9,附件1, 1851年1月7日。
[37]《鸦片战争》,第4册,第34—37页。
[38]《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67, 10下。
[39]《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67, 8上—10上。《19世纪中国的团练》,第117—121页。
[40]《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67, 36下—39上。
[41] 《19世纪中国的团练》,第115—117页。
[42]钱江最后被流放到新疆。在那里,他发现他作为一个活动家的声望已超过了他本人的实际情况。他几乎成了强硬政策的象征,而这个政策正在被耆英之流出卖。他的声名传遍边疆的守卫部队。他很快得到赦免。他从新疆回到北京,在大臣间周旋,提出各种建议、计划,但均未被采纳。不过,京城的一些重要官员仍同他保持联系,并试图为他谋个特别任命。但没有成功。更有甚者,当太平天国取胜的消息传到京城时,据说他作出了明快的反应。他宣称:“我的才能不能埋没。”然后乘一辆旧马车逃出了北京,到武昌投奔洪秀全。在那里,他据说曾向天王提出过征服全国的宏大计划。罗尔纲认为根本没有这样一次会面。钱最终与其他的团练专家一起投奔雷以诚的幕府。钱在那里创造了一种新的税收“厘金”,这似乎是无疑的。他获得了成功。但他傲慢无礼,最后甚至雷也被激怒,将他斩首。见罗尔纲:《太平天国史辨伪集》,上海,1950,第117—14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