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的一个界说(第4/4页)

所谓国民性,所谓时代精神,在文学里,均甚显著。即如中国旧戏里,充满着诲淫诲盗的思想,谁能说这不是中国文明的一种基础?又如近年来新文学里“弱者”的呼声,“悲哀”的叫喊,谁能说这不是时代精神的一面?周作人先生《论〈阿Q正传〉》文里说:

……但是国民性真是奇妙的东西,这篇小说里收纳这许多外国的分子,但其结果,对于斯拉夫族有了他的大陆的迫压的气氛而没有那“笑中的泪”,对于日本有了他的东方的奇异的花样而没有那“俳味”,这句话我相信可以当做他的褒词,但一面就当做他的贬辞,却也未始不可。这样看来,文学真是最重要又最有趣的一个题目。

1925年6月

注释

[1]烟士披里纯——英文inspiration之音译,意为灵感。

[2]Mallarme——马拉美,19世纪法国诗人。

阅读延伸

《经典常谈》、《论雅俗共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