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第三十一(第5/5页)

苏联解体后,吉拉斯说:“记住黑格尔说,历史总是重复两次,一次是悲剧,一次是闹剧。我的意思是说,当南斯拉夫解体时,外面的世界将不会干预,因为它会和1914年一样。……南斯拉夫是共产主义实验的解体,我们会比苏联解体走得更远。

1991年年初,古米廖夫预见到国家分裂的危险,大声疾呼反对民族中心主义,主张用“非对抗性的竞争”来保持国家的统一。针对当时流行的苏联是“邪恶帝国”和“各民族监狱”的说法,作为一个多次无辜被捕、饱受牢狱之灾的学者,他说:“在我年轻的时候,苏联恰好是俄罗斯。现在它之所以不再是俄罗斯,正是因为它已经开始解体。而解体绝非民族政策的最佳选择。”就在这年年底,苏联真的解体了。

法国哲学家雅克·德里达逝世前曾说,人们将在他离世后几个月内将他彻底遗忘,除了他那几十本“世界上只有不到30人”能真正读懂的著作。

在大学时,安·兰德的表兄读了尼采哲学,他送给安·兰德一本尼采的书并预言:“这个人的作品你应该看,因为他与你的主意很合拍。”

费米小时候就很聪明,高中毕业,他去投考比萨大学。入学试考要求每个人交一篇论文,费米就写了一篇论声音的文章,把主考官吓了一大跳,专门面试他,然后告诉费米说:“你前途无量。”

冷战结束后,《外交事务》季刊发表亨廷顿的《文明的冲突?》一文。去掉问号的同名单行本在政治学界掀起一场风暴。很多人都拒绝相信,在冷战结束后,未来的冲突竟然会围绕如此老式的东西。亨廷顿说:“冲突的主要根源将是文化,各文明之间的分界线将成为未来的战线。”

费曼是美国本土的第一位诺贝尔物理奖得主,在高中时他喜欢的是数学而并非物理,高中毕业后费曼进入麻省理工学院学数学,听过一个学期课后,他去问数学系主任:“学这些高等数学,除了为了学习更多的数学外,还有什么用呢?”那位主任说:“你既然这么想,说明你不适合学数学。”于是费曼转入物理系学习。

有人问伯林:“冷战后,随着全球一体化的进程,会不会出现一个‘人类普世文化’?”伯林回答:“果真如此,就意味着文化的死亡。我高兴的是我已经快死了,不会看到那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