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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乔治·卡特利特·马歇尔卓越的功勋,1943年,美国国会同意授予马歇尔美国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最高军衔“陆军元帅”。马歇尔坚决反对,他说,如果称他“Field Marshal Marshall”(马歇尔元帅),后两个字母发音相同,听起来很别扭。其实真正的原因是这将使他的军衔高于当时已病倒的潘兴陆军四星上将。马歇尔认为潘兴才是美国当代最伟大的军人,马歇尔不愿使他最崇敬的老将军的地位和感情受到伤害。
物理学家费曼称得上是快乐种子。有一次,费曼和朋友一起去酒吧。费曼说自己为盛名所累,讨厌别人围着,费曼请求他的朋友,不要告诉酒吧里的人们自己是诺贝尔奖获得者,因为他并不希望引人注目。结果,他的朋友发现,在很短一段时间后,酒吧中所有人都已经知道费曼是诺贝尔奖获得者了。几下盘问,原来费曼进酒吧后,逢人便炫耀自己的诺贝尔奖获得者身份。
物理学家狄拉克以沉默寡言著称。后来成为知名天体物理学家的席艾玛,在1950年前后拜狄拉克为导师。有一次,席艾玛兴奋地跑到狄拉克的办公室说:“狄拉克教授,关于宇宙学中恒星形成的问题,我刚刚想出一种方法,我可以告诉你吗?”狄拉克的回答是:“不。”谈话就此结束。
简·芳达年过半百时,她决定模仿凯瑟琳·赫本,她说:“我年纪大时,赫本是个很重要的模范。”
在公共场合,艾森豪威尔总是尽可能地保持着冷静。他对约瑟夫·R.麦卡锡极度蔑视,麦卡锡搞的政治迫害从杜鲁门时期一直延续到艾森豪威尔年代,可艾克拒绝跟麦卡锡进行个人的较量。“我不愿意,”艾克拍着桌子对他的工作人员说,“我绝不愿意与那个无赖待在一条街沟里。”
帕瓦罗蒂年轻时曾一边学习唱歌,一边在保险公司做保险推销员,同时还在一所小学做代课老师。他上午教课,下午卖保险。由于兢兢业业,他很快成了卖保险的行家;但对于教课,他觉得像一场噩梦:“我无法在学生面前显示出自己必要的权威。”
美国作家海明威、意识流小说家伍尔芙等人都习惯于站着写作。海明威说:“我站着写,而且用一只脚站着。我采取这种姿势,使我处于一种紧张状态,迫使我尽可能简短地表达我的思想。”
松下电器的创始人松下幸之助为人谦和,无论见了谁都点头哈腰,他用一句话概括自己的经营哲学:“首先要细心倾听他人的意见。”
德国著名诗人和戏剧家布莱希特对冗长、单调、无效的集会和会议极为厌恶。有一次他被邀参加一个作家会议并致开幕辞,一开始,主办人以冗长的贺词向到会者表示欢迎,然后以高八度的声音激动地宣布:“现在请布莱希特致开幕辞!”布莱希特站了起来。记者纷纷掏出笔记本,照相机也咔嚓作响。布莱希特只讲了一句:“我宣布会议开始。”
20世纪60年代,当许多妇女喜欢穿超短裙时,夏奈尔就开始抨击这种时髦。这位年长的时装设计师还和以往一样专制而能言善辩,她对面向青年的流行文化和时装也不客气,“肉体的展览”是她曾给予的一种评价。她说:“我讨厌老女孩。”她反对30岁以上的女人穿超短裙。
在有名的“厨房辩论”中,赫鲁晓夫问尼克松:“美国存在多久?三百年?”尼克松答称,美国大概是180岁了。赫鲁晓夫一边大挥其手臂,把整个展览厅扫视一遍,一边说:“哦,那么美国已生存了180年了,这是她已达到的水平”,“我们存在还不到42年,再过7年我们将会达到同美国同样的水平”。观众被他的话吸引住了,赫鲁晓夫说:“当我们赶上你们并超过你们时,会向你们招手的。”
罗杰·史密斯初次去通用公司应聘时,只有一个职位空缺。他信心十足地对接见他的人说:“工作再棘手我也能胜任,不信我干给你们看……”后来接见他的人告诉同事说:“我刚才雇到一个人,他想他将成为通用公司的董事长。”
“萨特式的小房间”是指什么呢?就是两居室的小套房,租来的。萨特不要任何财产,年轻时连固定落脚地都不要,住小旅馆。后来算是租了房子,向年龄让步了。里面一张书桌、一张床,墙上一张革命宣传画。有人来看他,发现没有书架:“怎么,你竟然没有书?”他说:“没有。我读书,但不拥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