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格第十(第3/5页)

建筑家勒·柯布西耶一生游移于古典主义、机器文明、民俗文化三者的矛盾冲突与融合之中,探索如何通过具体的建筑形式和空间构成,超越实用功能的狭隘观念,追求诗学的美的理念,最终是要创造并实现人类的和谐生活。他说:“除了钢铁、混凝土,还需要用爱来建造。”

由于“二战”的悲惨经历,哲学家雅斯贝尔斯后来过着单调的生活,除了公务,他从没有去过公共场所。在大学教书期间,他和同事间没有什么亲密的联系,更不用提他对哲学家大会的厌恶了。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年里,他孤独地但又十分固执地同所有人辩论。他的那种不容分辩的说教口气,被人称做“雅斯贝尔斯式的表演”。

甘地曾于1931年在伦敦会见过萧伯纳。甘地遇刺后,萧伯纳在唁电中说:这一事实表明,“作为一个心地善良的人是多么危险”。

军事家华西列夫斯基跟军事家朱可夫是两种类型:朱可夫豪爽开朗,大胆果敢,魄力强;华西列夫斯基老练稳重,平易近人。有一次,华西列夫斯基从前线回到大本营,斯大林开玩笑地说:“瞧您指挥这么一大批部队,而且您干得不坏,但您自己也许连苍蝇都没有欺侮过。”后来朱可夫在帮助赫鲁晓夫的过程中,曾表示:“没有我的命令,一辆坦克也别想从原地移动。”

画家米罗说过:“毕加索拥有十个女人,他就有十种美学思想。”

英国政治家比弗布鲁克男爵,一向仗义执言,对政治和时事从不隐瞒自己的观点。有一天,比弗布鲁克男爵在厕所里碰到了爱德华·希思,当时希思还是下院的年轻议员。恰好几天前他曾在报上攻击过希思,男爵很不好意思地对希思说:“亲爱的年轻人,我想那件事就让它过去了吧。那是我的过错,现在我向你道歉。”“谢谢啦,”希思咕哝着说,“不过下一次,我希望你在厕所里攻击我,而在报纸上向我道歉。”

1944年,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遇到埃斯特拉。博尔赫斯求过婚,可是埃斯特拉半开玩笑地说:“除非我们先上床我才会嫁给你。”埃斯特拉多年后对别人说:“我知道他永远不敢。”

美国总统约翰逊对手下人十分严格,喜欢讲他们的不是。一次,他走过一个同事的座位,看到他的办公桌子上堆满了文件,就故意提高嗓门说:“我希望你的思想不要像这张桌子这样乱七八糟。”这位同事费了好大的劲,才在约翰逊第二次巡视办公室前把文件整理好了,并清理了桌面。约翰逊又来到办公室时,一看原来乱槽槽的桌面变得空空荡荡,于是说:“我希望你的头脑不要像这张桌子这样空荡荡的。”

哲学家莫里斯·科恩曾任纽约学院和芝加哥大学哲学教授。一次,在他上完哲学导论课后,一名女学生向他抱怨:“科恩教授,听完您的课,我觉得您在我深信不疑的每一件事上都戳了一个孔,可又没有提供替代品来填补,我真有点儿无所适从了。”“小姐,”科恩严肃地说,“你该记得,大力神赫拉克勒斯干过许多差事,他清洗了奥吉厄斯王的3000头牛、3年未打扫的牛厩,难道非得再用什么把它填满吗?”

小说家安·兰德有其独一无二的风格,她绝不允许出版社对她的对话稿删除一个字,她会问:“你会删除《圣经》的内容吗?”

贝塞克维奇是具有非凡创造力的几何分析学家,生于俄罗斯,“一战”时期到英国。他很快就学会了英语,但水平一般。他发音不准,而且沿袭俄语的习惯,在名词前不加冠词。有一天他正在给学生上课,班上学生在下面低声议论教师笨拙的英语。贝塞克维奇郑重地说:“学生们,世上有5000万人说你们所说的英语,却有2亿俄罗斯人说我所说的英语。”课堂顿时一片肃静。

石油大王保罗·格蒂是冒险家,也是不尽职的父亲、重婚者、吝啬鬼,并涉嫌同情纳粹分子。他的一生,狂热地追逐金钱,追逐女人……从人格方面说,他绝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但就事业的成果而言,几乎没有人能与之相比。在欧洲学习期间,他不断地写信向父亲要钱,在信中埋怨父亲对他太吝啬,这些信“像是一个律师写给一个犹太放债人的,而不是一个独生子写给慈爱而慷慨的父亲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