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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有个主意。他眼睛睁得大大的,闪闪发亮。他的微笑超凡入圣。

“听着:我们可以打别人的名号啊,塔格!我们在那里有资产!我们可以搞得像阿布瑞萨斯是从秘鲁、危地马拉,或卡斯特罗的古巴弄到家伙。我们可以搞成任何样子。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塔格·科比一次只讲一个重点。“我们找到阿布瑞萨斯,我们给他装备。”他态度强硬地说,“我们有个第一流的代理人在现场。你们想给钱,想给什么都很欢迎,可是必须通过我们。不能从当地提供,不能直接给。我们控制阿布瑞萨斯,我们提供他后援,他是我们的,还有他的学生,他的渔夫,和他掌控的其他每一个人。基地的一切所需都由我们提供。”他说完了,指节在18世纪的餐桌上敲了敲,以防其他人没抓到重点。

“全部都是‘假如’。”片刻之后,艾略特说。

“假如什么?”科比追问。

“假如我们参加。”艾略特说。

突然间,哈特利的目光不再盯紧窗外,转到艾略特脸上。

“我要先尝第一口,独家。”他说,“我的摄影机和文字记者第一波就进去,我的那些小伙子们和学生、渔民一起前进,独家。其他人全坐备用的防弹厢型车。”

艾略特冷冷一笑。“班恩,或许你们的人可以替我们发动侵略,或许可以替你们解决你们的选举问题。保护流亡英国公民救援行动,你觉得如何?巴拿马一定有几个流亡英国人吧。”“很高兴听到你提出这个问题,艾略特。”科比说。

另一个主轴。科比很紧张,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甚至包括哈特利。

“为什么,塔格?”艾略特问。

“我们之前只谈到我们的人如何确实置身事外。”科比回嘴。我们的人,指的是我们的领袖,我们的傀儡,我们的吉祥物。

“塔格,你要他和凡恩一起坐在五角大楼的战情室里?”艾略特戏谑地提议。

“别蠢了。”

“你要英国军队在美国战舰上?欢迎之至。”

“我们不想,谢谢你,那是你们的后院。可是我们想要功劳。”

“要多少,塔格?我听说你生意谈得可好呢。”

“不是那样的功劳,是道德上的声望。”

艾略特露出微笑,哈特利也是。他们的表情显示,道德是可以商量的。

“我们的人要在前线现身,大声疾呼。”塔格·科比宣布,用他巨大的手指一一细数条件。

“我们的人把他自己裹在旗子里,你们的人一面替他欢呼,大不列颠万岁,去他的布鲁塞尔。

特殊的关系将获得进一步提升——对吧,班恩?访问华盛顿,握手,推崇备至,对我们的人说尽好话。等你们一搞定你们的人,也尽快让他到伦敦访问。他姗姗来迟,大家都会注意到。英国情报单位的角色应该在某些受敬重的媒体披露。我们会给你们文章内容——对吧,班恩?其他欧洲国家全蒙在鼓里,法国青蛙和以往一样很没面子。”

“把那个烂差事留给我吧,”哈特利说,“他又不卖报纸,我卖!”

他们像一对意见不合的爱人分手,担心自己说错话,没说该说的,没让对方了解。我们一回去,就会让凡恩掌控这件事,看看他感觉如何,凡恩将军看的是长远,上校说。凡恩将军真的很有远见。将军盯住耶路撒冷。将军知道如何等待。

“他妈的给我来杯酒吧。”哈特利说。

他们自己坐在一起,三个英国人带着他们的威士忌退场。

“不赖的小会议喔。”卡文狄胥说。

“狗屁!”科比说。

“买下缄默反抗运动,”哈特利下令,“确定他们能说也能开火。学生有几分真实性?”

“他们不太稳定,主子。有毛派信徒,跌跌撞撞的小孩,反战狂,很多都已经超龄了。他们可能会倒向任何一边。”

“他妈的谁在乎他们倒向哪一边?收买这些该死的家伙,放手给他们。凡恩要根桩钉,他梦想着要,可是没胆开口。你想那个混蛋干吗派他的奴才来,自己躲在家里?或许那些学生可以提供立足点。拉克斯摩尔的报告在哪儿?”

卡文狄胥递给他,他读了第三遍,才丢回给卡文狄胥。

“是哪个婆娘替我们写那些前景悲观的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