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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有必要改换一下话题,说些更高兴的事儿。我伸着脖子抬头看那个大高个儿夏尔巴人,说:“帕桑医生,我真惊讶你能不顾你的病人们爬到这里来。登津・伯西亚怎么样了?”

“他死了。”帕桑说,“是肺栓塞,高海拔引发了血块,血块移位后堵住了肺部主动脉。就算那天晚上我和他一起在北坳的帐篷里,我也无能为力,救不活他。在从一号营地转移到大本营的路上他就已经死了。”

“天啊。”我轻声对自己说。

雷吉看上去明显有些颤抖。“阿门。”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