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第7/7页)
我仍然蹲着,把纸巾塞进我睡裤的腰头,然后把鞋放回盒子里,并站起来。
“那你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我说着,把鞋盒放回衣柜里。
我一边走向门口,一边祈祷纸巾不会从它隐藏的地方滑出来,让地板上撒满药片。杰克跟着我出来了,然后我打开我的卧室门,并走进去,有点儿害怕杰克会把我拉回来,要求知道我在腰头里塞了什么。当他在我身后关上门时,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真的成功把它带出来了。但当我听到钥匙插进锁里的声音时,一阵强烈的放松感袭来,以至于我双腿一软,跌坐到地板上,浑身发抖。然而,因为杰克只是让我以为自己侥幸成功的可能性总是存在,我站起来,把纸巾塞进床垫底下。然后我坐到床上,努力接受这一事实:我这十五分钟所取得的进展比最近五个月所取得的都多。而且我始终认为,如果非要说的话,这都是米莉的功劳。她希望我杀掉杰克,对此我并不感到惊讶,因为谋杀是她听的侦探故事里的家常便饭,而且她并不知道这是指真的杀掉某人。在她的脑中,现实和虚构之间的界限总是非常模糊的,谋杀只是解决问题的一种方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