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第14/19页)
“这没事儿吧?”
雾子紧张地靠在秋叶的身上,坐下后还是左顾右盼。先来的观众和穿黑衣服的女招待有说有笑。
“是他们作秀吗?”
“不,作秀的是另外一帮人,这些女孩子或许也想试试。”
秋叶说话的功夫,正面的“舞台”上,灯光大亮。即将开始作秀(表演),但没有前奏乐曲。这时后门开了,出来一位穿黑色套装,戴着太阳镜的男子,他手上拿着绳子。
霎时,一声“等着你哩!”男子一收绳子,爬出来一个脖子上套着铁环的女人。
“太阳镜”站在正中央,狠狠地抽了一鞭子,咬文嚼字地说了一段台词。
“诸位,这只母狗是我的老婆。刚才我发现她和一个年轻男子通奸。别看她平时一本正经的样子,却做出荒谬绝伦的媚态。今晚我要狠狠地处罚她,叫她吃点苦头!”
那男子恶狠狠地说了一段话,忽然拿起皮鞭朝趴在地上的女子抽了一鞭子。
霎时,那女子灵魂出窍般地一声惨叫,悲切地摇摇头。
“今天我要在诸位观众面前彻底收拾你。”
男子这几句台词是为了掀起周围的气氛。看看那女子,真的像偷男人的淫妇。
抽过一鞭子后,那男人快手快脚将女子的手捆住,然后用滑车将她吊了起来。女子的脚用红白相间的绳子捆住。
她的下身只盖了一块小红布,全身赤裸展现在观众面前。看来至多二十三四岁,胖乎乎的,非常性感。
“快把奸夫的名字说出来,你不说,我永远不会宽恕你的。”
秋叶听着这段台词,瞅了瞅身旁的雾子,只见她双手捂住面颊,直盯盯地注视着那女子。
那女子被反绑着手,被天花板上方的滑车吊了起来。
虽然是吊着,但身体并不完全飘起来,两只脚尖仍支着地面,一根绳子承受她全部体重,那是十分沉重的。她的脸痛苦地抽搐着。
那男子根本不予理会,按着她的肩膀让绳子来回地转,再用鞭子抽她的大腿和乳房。那女人一声声惨叫。
“坦白吧,怎么样?还不肯说吗?”
“太阳镜”拿着鞭子戳她的大腿和乳房。一看她还在挣扎,突然跑过去,把她脸抬起来。
“瞧你这副可怜相,没想到你还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太阳镜”恶狠狠地瞅了她一眼,朝天空挥动一下鞭子,响彻整个“舞台”。接着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又用鞭子去戳那女人的阴部。
“这里面藏着你的恶魔。”
“太阳镜”以前想必是当过演员,用的全是舞台腔。
听了这句台词,秋叶忽然产生一种错觉,似乎那个被吊起来的女人是雾子。
如果雾子也像这个女人那样水性杨花,和其他男人勾搭在一起,那将怎么办?自己是不是会像那个男子一样,把雾子脱得精光,把她吊起来?
“说,那个男人是谁?”
声音越来越恐怖,似乎地板也在抖动。
“好,你不想说,我有办法让你开口。”
听“太阳镜”的台词,秋叶后悔不该带雾子到这种地方来。
吃饭时,随便开个玩笑,当了真,来看这反常的演出。
秋叶以为雾子只看了一眼,就会吵着回家。即使多看一会儿,反正会转过脸去不看了。
然而,雾子不但不转过脸去,反而睁大眼睛死死盯着,她的态度比秋叶认真多了。秋叶得以有机会见到雾子的另一面。
像雾子这样年轻的姑娘,反正早晚会看腻的,其实则不然,毋宁说雾子还很积极。
雾子身上还潜伏着秋叶尚未了解的许多不可思议的素质。
可以说,秋叶了解的只是一些表面现象,或者说冰山的一角。
“怎么样?”
从滑车上放下来的女人,双手紧紧贴着腰部,被红白相间的绳子绑了起来,绳子左右交叉,使她的乳房鼓了起来,富有弹性地在抖动。
“好吧,你犟到底也行,你不坦白也行,让观众看看你的犟劲也会高兴的。”
“太阳镜”把那女子放在地毯上来回地滚动。
“诸位,你们来收拾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吧。”
那男子对着观众把女子像根圆木似的滚来滚去。
女子全身被绑着,自然无法抵抗。那躯体微微发胖,呈黝黑色。她始终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