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 章(第3/8页)

“是啊,”加维甘捅了进来,“我也想到了这些。知道塔罗特的其他演出,不留下指纹就跑了,从出租车里消失,偷萨巴特的枪,给我们错误的地址,以及所有的。这些根本就没有意义嘛。如果你要陷害什么人,首先要让自己保持清白。但他这么大张旗鼓地搞,我真不明白——” 棒槌学堂·出品

“而之后,”马里尼匆忙打断了他,“时间很恰当,杜法罗走了进来。这事情发生得内有玄机,而此时几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但看起来都很不自然,甚至说是嫌疑过了头。而那张名片最终却不是指向杜法罗,而是塔罗特。而最终,杜法罗在那个案件上的嫌疑几乎撇得一干二净。”

“你的逻辑怎么这么怪异啊?”我满头雾水,“这前后过程能不能跳得慢点啊?”

马里尼拎着兔子耳朵。“名片是被刻意放置在那儿的,这很显然。加维甘是这么告诉杜法罗的。而他这么说也的确非常正确。如果这名片不是刻意放置的,而的确是有用的线索,我们就不得不怀疑这个杜法罗,是不是百里挑一的白痴了。但这起犯罪很明显是精心设计的。”

“唯一的问题就在于,是不是凶手设计把名片丢在死者身下,估计将嫌疑转向杜法罗身上的,或者是杜法罗自己丢下名片,造成别的凶手嫁祸于他的假象?杜法罗想让我们认为他是被陷害的,还有那个电话里的神秘的威廉姆斯先生,也是同样的目的。”

“他一定是读了太多的侦探小说,”加维甘咕哝着。

“不止呢,”马里尼继续说,“他担心警察太笨,可能会推理不出他是被陷害的。我在表演最危险的诡计,那就是谋杀,而他却表现的过于小心了。他用了一张有塔罗特笔迹痕迹的卡片,那痕迹非常明显,如果警察没有发现,他也会向我们指出来的。就在这儿,他犯了个错误。当我意识到那卡片其实根本没指向他的时候,我就很确定,是他把卡片故意放置在那里的。如果有什么人想要陷害塔罗特,那他只需要留下塔罗特的名片就可以了,不必大费周章的留下杜法罗的名片,同时在名片上有塔罗特的字痕迹。这基本没有意义。”

探长说,“你的意思不会就是告诉我,马里尼,你就是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而认定杜法罗是有罪的?”

“不是,但这些都让我产生怀疑。这张名片只是他耍的一个小滑头,他尝试去证明,在不伤及他行业名声的前提下,证明不可能是他从那房间里出来的。这让我意识到了整个案件的确是他做的。他的确证明了他不可能有机会进去厨房放下门闩,而就在同时,他承认了他就是凶手。”

“他干了什么!”加维甘被吓到了。

“他彻底的把自己给暴露了。他解释的太过深入,解释的比他本该知道的还要深入。他借了探长的手帕用来表演锁孔的诡计,而他在手帕上画上铅笔印记,但这时候,现场还没有任何人跟他提起过手帕上的铅笔痕迹。”

探长盯着他,两眼闪烁。“真该死!”

“但,”我很想知道,“为什么要有铅笔印呢?如果凶手只是用铅笔另一头的橡皮端将这手帕捅进锁孔,那不就得了?这之后凶手根本就不需要调换手帕。放下门闩也不是必要的,因为门已经锁上了,而且自内堵上了锁孔。这种凶手根本不需要回到现场,也不需要同谋。这听起来很怪。”

“当然,的确,这样也可以。你做人比杜法罗要直接和简单。他是个魔术师,而他所使用的诡计都是迂回曲折的那种。他很喜欢侦探小说,而A级的不可能犯罪场景对他来说,还不够好。他想要的是一个超级的。这样他就从一个不错的原创诡计开始。他犯下两起罪行,而安排这些罪行看起来的确是由同一个凶手犯下。而之后,他只要在一起谋杀案中拥有无可置疑的不在场证明,就安全了。你可以用这种技巧犯下一连串的谋杀罪,只要你的不在场证明够牢不可破。他的就是。当塔罗特被谋杀的时候,他正跟警察在一起。他本来也可以早些离开的,但他没有这么做。他也试图为自己在萨巴特案件中制造不在场证明。他的设计过分精细了。铅笔痕迹使得撕破手帕成为必要,而因此凶手就在之后不得不返回现场进行某些工作,而杜法罗就被排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