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撞车逃逸的过去(第5/6页)
“你知道清原和之这个人吗?”
“清原?不认识?这人怎么了?”那须注视的目光下,知子并未表现出慌张与演技。
“被杀后在五月十五日尸体漂浮在伊良湖岬的新闻记者。你真的不认识他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定得知道这个人呢?”
“那么五月十三日、十四日你在哪儿?”
“我想是在家里。你们不会是怀疑我……”知子脸色变得苍白。
“请你回答问题。”
“我只能说在家里。”
“能证明吗?”
“在自己家里还必须得有人证明吗?”知子对清原坚持说不知道不认识。
不得已,那须再次改变方向。
“据说你跟高坂昌子家住在附近。直到上大学,都在一起对吗?”
“这是很偶然的,并没有商量好要念一个大学。”知子很勉强的样子。
“但在上大学后,你们的关系也很亲密吧。”
“我们都是网球部的。”
“毕业后也经常来往吧。”
“会时常见面聊天。”
“曾经在青山的IN THE MOOD吃过饭吧?”
“我想去过几次。”
“在高坂昌子被杀那天晚上也约好了要一起吃饭的吧。”
“这个我记不太清了。”
“你当晚与髙坂太太约好要一起吃饭的。餐厅证明你曾与高坂太太在那里进餐数次。”
“我记不清了。”但知子的态度表现出似乎被抓住要害的提心吊胆。那须相信与昌子共同进餐的同伴正是知子。
“请好好想想。你在昌子被杀的晚上,与她约好了要见面的。是她被杀当晚的事,印象一定很强烈。三月二十三日晚上,推断当晚五点到七点之间昌子被杀的。”
“与我无关。”知子叫起来。
“是你的亲密朋友被杀了。”
“我与她被杀无关。”
“餐厅方面说与被害者约好当晚在IN THE MOOD一起吃饭的同伴晚上七点左右打电话取消了约会。傍晚七点正是被害者被杀时间带的下限。就是说这同伴知道被害者死了,才来取消的。”
“为什么要说的这样肯定呢?突然有事,无法与对方联系,直接打电话给餐厅也是常有的事。”
“这是有的。但在被杀后立刻取消约会总是不能忽视的。”
“为什么要扯到我身上呢?”
“因为那人就是你。被害者被杀前,是在饭店房间里打电话跟餐厅定座位的,她的同伴也在场。她跟他说与她一起吃饭的人是位相熟的夫人。与被害者相熟的夫人并且在IN THE MOOD一起吃过饭的人只有你。”
“也许是昌子在说谎。”
“你曾数次、准确地说是五次与高坂昌子一起在IN THE MOOD吃过饭。除你之外,高坂昌子未与其他女人在这个饭店一起吃过饭。店里的侍者也证实事发当天,打来电话取消约会的人,声音与你很相似。如果你有异议,可以与餐厅侍者对质。那你到底是不是她进餐的同伴马上就能搞清楚了。”
“不,没有那个必要。”知子带有哭腔。
“对质的话会很不方便吗?”那须无限恶意地说,并观察着知子的表情。
“先不说这个了。这是迪厅里的照片,是谁什么时候拍的?”那须穷寇不追,拿起另一张照片。
“高中时谁拍的吧。记不清具体什么时候是谁拍的了。”
“一起照相的年轻人是谁?”那须指着小流氓样的梳背头的年轻人。他打扮的很成熟,但表情稚嫩。
“是当时与昌子交朋友的男孩子。”
“叫什么名字?”
“记得叫KASIYA,写成汉字是粕谷。”
“他现在在做什么?”那须认为既然是高坂昌子托儿子交给恋人世村的照片里的人物,就一定有什么含义在里面。
“他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被车撞死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抓到肇事者了吗?”
“是她高三时的事。没抓到犯人就那样不了了之了。不过粕谷的死令昌子感到很高兴。”
“那又是为什么呢?”
“她那时好逞强,常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粕谷是黑社会的小流氓,一开始觉得好玩在一起,后来就想分手了。但粕谷不肯分手令昌子很烦恼。她曾说这样下去的话,不用说考大学,结婚都会受到妨碍。就在这时,粕谷被车撞死了,她说她几乎想谢谢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