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道梦》系列，对姜文指指点点（第3/3页）

全部投不可能。

别看姜文现在压力大，哭哈哈。

真拿到钱后，给他多少他能败多少。

艺术嘛，还没话说。

姜文笑了，带着点苦涩：“你不怕我赔啊，现在评价一部电影的标准，似是而非，又很绝对，就是票房。”

“我没有票房！”

沈三通实话实说，一点面子不留：“如果是《阳光》之后，我不会给你投，因为你志得意满，天下无双。”

“《鬼子来了》之后，我也不会给你投，因为你觉得不是你的问题。你还憋着一口气。”

“现在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你不能推给审核，五年禁导你交出了奖项、票房双输的《太阳》。”

“是你的问题，你平衡不了艺术和通俗，承认吧，和观众无关，你是个垃圾烂导演，你需要一部戏证明自己。”

“我喜欢这样的导演，渴望证明自己的导演，没有退路的导演。”

妈的，姜文有些破防了：“……你骂我，我还要谢谢你拉我一把是吧？”

沈三通道：“事实如此，你记在心里就行。不用说出来。”

姜文：“……”

你还怪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