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看的是什么医生,吃的药好像不见作用,他在打鼾,一长一短,一高一低地,像松涛、像海潮、像暖春的雷暴。
忙完这些,她在他身边坐下,不觉已是一身的汗,刚才给他擦身,又弄了一身的水,衣服都湿了几层。
内衣也湿了,她从贴身的暗袋里掏出,那包终究还是没开封的药粉,暗暗的颜色,混了水,竟然成了泥。
她一笑,轻轻地把那包泥粉抛进废纸篓。
仅用防身,不可作恶,女子慎用。
老祖宗说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