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理论(第7/13页)



  我感到很困惑,对我的兴高采烈感到震惊——主要是感到震惊——认识到我曾经所有最疯狂的想像都从未曾这麼离谱过。

  这就是我是一个怪物对她来说并没有任何所谓。

  正是出於同样的原因,有些规则对我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

  为什麼要正确和错误的已不再是引人注目的影响。

  为什麼我所有的优先事项已开始急转直下,以腾出空间给这个女孩去到优先的最高点。

  贝拉紧张我。

  我知道这不能和我爱她的相比。但她坐在这里跟我在一起,这足以让她的生命有危险。

  这样做我很乐意。如果我做了正确的事情并足以使她的疼痛离开她的话。

  有什麼事是现在我能做的,并且不会伤害她?任何事情?

  我应该远离。

  我应该永远不再回来福克斯镇。

  我想这不会对她再有影响,除了造成一点疼痛。

  这能坚持到我停止吗?在恶化之前?

  这是我现在认为的唯一途径,感觉她的温暖靠向我的皮肤。?

  不。

  已经没有什麼能阻止我。

  “啊,”我向自己呻吟著。“这是错误的。”

  “我说了什麼?”她迅速的责怪自己。

  “你看不到吗,贝拉?这一件事对我来说,是让我非常痛苦的,但其他的所有事情对你来说是很复杂的,我不想你牵扯其中。我不想听到你有这种感觉。”

  这是事实,同时也是一个谎言。

  我最自私的一部份在我脑内奔驰,她要我就像我要她一样。

  “这是错误的。这并不安全。我很危险,贝拉,请紧记这一点。”

  “不。”她发脾气的噘嘴。

  “我是认真的。”我的思想在强烈的挣扎著——半绝望的希望她接受,半绝望的警告著她应该逃跑——这两个词通过我的牙齿时就如咆哮。

  “所以我,”她坚持。“我告诉过你,我并不介意你究竟是什麼。这已经太迟了。”

  太迟?

  我看到的这个世界,已经绝望得只有黑和白,我已经在我的记忆中看得到,在阳光普照的草地上,贝拉长眠了的影象。

  不可避免的,也已经不可阻挡。他们偷走了她的皮肤颜色,并把她带进黑暗当中。

  太迟?

  爱丽丝看到的未来已在我的脑海中,贝拉的血红色的眼睛冷漠地盯著我。

  毫无生气的——但没有办法,这个未来她是无法憎恨我的。

  恨我偷走了她的一切。

  偷走她的生活和她的灵魂。

  这并不是太遥远的将来。

  “永远不要这样说,”我发出嘘声后说。

  她盯著她旁边的车窗,她的牙齿位再次咬著她的嘴唇。

  她双手在她的大腿上紧握著拳头。

  她的呼吸猛烈而凌乱。

  “你在想什麼?”我想知道。

  她摇摇头却不看向我。

  我看到她的脸颊有如水晶般闪亮的东西。

  痛苦。

  “你在哭?”我使她哭了起来。我原来伤害了她这麼多。

  她用手背擦掉眼泪。

  “不,”她说谎,她的声音颤抖。

  一些本已埋葬了的本能驱使我向她伸出手——这一秒我感到我比较像是个人类。

  但我记得,我并不是人类。

  我收回了我高举在半空的手。

  “对不起,”我说,我的下巴绷紧。

  我怎麼能告诉她我是如何内疚?

  为我愚蠢的错失感到抱歉。

  为我永不结束的自私感到抱歉。

  为她如此不幸的爱上了我感到抱歉。

  亦为所有超越了我所能控制的事感到抱歉——我没有选择,我是一个怪物的命运,以结束她的生命作为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