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月 14 日(第5/11页)

“它的意义就是杀死我们所有人!”范德比特激动地说道,“这东西是用来毁灭自由世界的。”

“没错。”约翰逊嘀咕道,“那你就开枪打死它呀。让我们看看它们是不是穆斯林细胞?也许你的 DNA 就有伊斯兰基因。这事将是合法的。”

范德比特盯着他。“你到底站在哪一方?”

“站在理解的一方。”

“你也理解,你昨天夜里为什么一头栽倒吗?”范德比特嘲讽地冷笑道,“记住,是在享受了一瓶红酒之后。你感觉如何呀,博士?头疼吗?你为何不将眼睛闭上一会儿?”

“为了让你没有太多的机会张嘴。”

范德比特呼吸困难。他在出汗。黎用嘲讽的目光从眼角扫了他一眼,向前侧过身来。“你说,这是不同的密码,对吗?”

“对。”奥利维拉点点头。

“我不是科学家。可是,这密码可不可能和人类的暗号有着相同的目的呢?比如说战争时的暗语。”

“是的。”奥利维拉点点头,“这是可能的。”

“彼此辨认的暗语。”

韦弗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将它递给安纳瓦克。他阅读,点点头,又放开了。

“它们为了什么目的相互辨认呢?”鲁宾问道,“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复杂呢?”

“我想,这很明显。”克罗夫说道。

有一会儿,室内只听到吸烟时发出的卷烟纸的嘶嘶声。

“你认为是什么?”黎问道。

“我相信,是用来交流。”克罗夫说道,“这些细胞彼此交流。这是一种交谈形式。”

“你认为,这东西……”灰狼盯着她。

克罗夫将打火机的火苗对准香烟,猛吸一口,吐出烟雾。“交流。对。”

斜 板

“昨天夜里发生什么事了?”当他们往下走向实验室时,奥利维拉问道。

约翰逊耸耸肩。“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你现在感觉怎样呢?”

“奇怪。头痛减轻了,但我的记忆里出现了一个机库甲板那么大的缺口。”

“真是太巧了,是不是?”鲁宾边走边转过身来,露出牙齿,“我俩都头痛。两个人!老天,我痛死了,痛到没办法请假。我真的很抱歉,可如果倒在那里……砰!晕倒了!”

奥利维拉以说不出的神色端详着鲁宾。“偏头痛?”

“是的。可怕!突然时好时坏。一旦发作起来,什么都太迟了。那时唯一有用的就是吃药,关灯。”

“一觉睡到今天早晨?”

“当然。”鲁宾一副内疚的样子,“对不起。但我失控了,真的。否则我一定会来的。”

“你没有来?”

她提问的样子听来滑稽。鲁宾茫然地微笑着。“没有。”

“真的没有?”

“这我应该是知道的。”

约翰逊的头脑里喀噔了一下。像一台坏掉的幻灯机,想抓住一幅图,但滑架滑偏了。

奥利维拉为什么这样问?

他们在实验室门外停下来,鲁宾输入密码。门弹开。当他走进去开灯时,奥利维拉低声对约翰逊说:“怎么回事呀?你昨天晚上明明说有看到他的。”

约翰逊盯着她,“有吗?”

“当我们喝着葡萄酒坐在箱子上等序列分析仪的排序时,”奥利维拉低语道,“你说你见到他了。”

喀噔。滑架想抓住那张幻灯片。喀噔。

他的头脑里像装满海绵。他们喝过葡萄酒,这他记得。交谈过。然后他……看到了什么?

喀噔。

奥利维拉扬起眉毛。“天哪。”她边往里面走边说道,“你真的生病了。”

神经元计算机

他们在联合情报中心里坐在韦弗的计算机前。“注意,”她解释道,“编码的事情给了我们全新的线索。”

安纳瓦克点点头,“细胞并不全部相同。它们不像神经元。”

“不仅是它们的连结方法。如果它们的 DNA 出现带密码的序列,那也有可能是它们结合的关键。”

“不是。这结合一定是由其他什么引起的。某种可遥控的东西。”

“昨天我们谈到了气味。”

“好吧。”安纳瓦克说道,“试试这个。给它设定程序,让它产生一种代表结合的气味。”

韦弗思考着。她拨打实验室里的电话。“西古尔吗?嗨!我们正在用计算机仿真。你们想出来这些细胞是怎样相互结合的吗?”她听了一会儿。“正是。—我们试试。—好的。有情况就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