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要走了吗?”艾格妮丝问。
“不。”伊芙琳在心里呐喊,他们不能走,我还不知道传送点在哪儿。
那个西多会修道士出来了,穿着他的白袍,披着斗篷。科伯又走进马房,把伊芙琳曾骑着去寻找冬青枝的母马牵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副马鞍。
“他们要走了。”艾格妮丝说。
“我知道,”伊芙琳说,“我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