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脖子处注射。”奈尔斯说。
托比亚斯拿起消毒剂擦了擦,我耳畔只有轻轻的风声。奈尔斯向前走了几步,把一管浑浊又带点蓝色的血清注射到他的脖子上,让这液体随着血液传至他全身。我最后一次看到有人拿针戳进托比亚斯的脖子,是珍宁让他接受一种新的血清,把他带到新的情境模拟中,那玩意儿甚至对分歧者都能起作用,尽管后来事实证明她并未得逞,可当时我心灰意冷,总觉得永远失去了他。
想到这,我不禁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