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再也没有什么对错之分了,”托马斯说,都能感到自己声音里的麻木,他非常想要睡个觉,“只有恐怖和没那么恐怖之分。”
他也站起来,跟着那两个空地人走了,手指还在摸着口袋里的信。它上面写着什么呢?他一边走出去一边嘀咕着,还有他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打开它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