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映寒顿时哑口无言,这话说的,就好像完全取决于她了似的。
她还能左右得了他的判断?
温映寒只当这是沈凌渊戏弄她的一句话。纤长微弯的睫毛微掩,她轻敛了神色,抿唇未语。
许久,她垂眸望向自己被那人握着的手。
“臣妾没有。”
她说的是她落水的事。
沈凌渊从喉间“嗯”了一声,修长的手指似是漫不经心地晃了晃杯中的佳酿,轻抿了一口。
“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