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郑平洲的确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这种彻骨的思念——在他去美国的两年里,思念就像是疯长的藤蔓,将他那颗有限的心全部占据,让他浸泡在苦涩的汁液中,安静地腐烂。
他想,思念一个人原来是如此可怕的事情。
但爱不是。
爱周渺,就更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