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裘背在身后的左手食指微动,心里波澜四起,并不如面上看起来那般平静无波。
“怎么孤曾经听尚书站在院口大骂钟家人个个伪善,登不得台面?”
唐灼灼抬头望他,身子一怔,脸上慢慢的涨红了起来,却偏偏从善如流地接话道:“那许是妾记错了吧。”
千算万算,漏了算一个喝了酒爱说直话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