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我拭去脸颊上的眼泪,说:“这是我们的使命,基地已经完全申请加入军方了,从今以后你我都是军人,现在可以流泪,以后只能流泪,沈冰姐在天上看着我们三个呢!”
“嗯!”
邢烈点点头,目光也坚定起来,他虽然是基地的头号狙击手,但其实年龄并不大,原本只是个孩子,然而同伴的失去与现实的残忍,却将他磨炼得越来越像是一块石头,每个山岳般得男人,大约都是这样磨炼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