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见两人相熟,顺着起身,“行,那你快带她去处理一下,小姑娘柔柔嫩嫩的,这个天气水泥干的很快,要是没洗干净,黏在皮肤上可就难搞了。”
“好,我知道了。”
荣时淡定地跟对方道了别,牵起傅臻往自家走。
傅臻讷讷地向个木偶人似的被拉着走,似乎还未从方才那剂摸头杀中缓过神来。
脖子处的关节像是疏松了般,动作不太灵光的、一板一板地低下脑袋,看了眼两人牵在一起的手……
这动作,是不是有点超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