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增兵演讲(第5/7页)

最后,还有一些人反对我们为向阿富汗移交责任制订时间表。确实,一些人曾建议大幅度且无限制地增大我们的战争努力——比如在当地实施一个可能长达十年之久的国家重建项目。我否决了这一建议,因为其设立的目标已经超过了我们耗费合理成本所能达到的水平,而我们也需要保障自身的利益。此外,移交时间表的缺失可能会降低我们与阿富汗政府共同开展工作的紧迫感。必须明确的是,阿富汗必须独自担负保护本国安全的责任,而且美国也无意在阿富汗境内打一场无休止的战争。

作为总统,我拒绝设立在我们责任、能力以及利益之外的目标。我必须权衡美国面临的所有挑战。我不敢只关注任何单个挑战。实际上,我一直谨记艾森豪威尔总统的话——在论述国家安全时,他说:“我们必须从更广的范围权衡每一个提议,因为我们必须维持国家项目间的平衡。”

过去几年中,我们打破了这一平衡,也没有意识到国家安全和经济发展之间的联系。经济危机随之爆发,我们有太多的朋友及邻居失业,他们为支付账单而奋力挣扎;太多的美国公民都在为孩子们的未来而担忧。与此同时,全球经济的竞争也愈演愈烈。因此,我们完全无法承受忽视这些战争代价的后果。

总体而言,到我任职总统时,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的费用已经高达一万亿美元。未来,我将公开而坦诚地公布这些花费。今年美国在阿富汗的行动可能消耗美军300亿美元,我会与国会密切合作,公布这些花费,努力降低赤字。

但是,在结束伊拉克战争、承担重建阿富汗责任的同时,我们还必须恢复国家元气。国家的繁荣是国家实力的基础,它不但会为我们的军队支付账单,还会为国家外交提供保障,激发美国人民的潜能,促进国家在新型工业领域的投资。而且,国家繁荣还可使我们像过去那样,参与本世纪的竞争并顺利胜出。这正是美军在阿富汗的职责不会无限期延长的原因——我最想建设的是我们自己的国家。

现在,我郑重澄清一点:这些任务都很艰巨异常。打击暴力极端主义的任务无法在朝夕间完成,并且其势力范围早已不局限于阿富汗和巴基斯坦。这是对我们自由社会以及我们在世界范围内领导能力的持久考验。与上世纪大国冲突及势力范围划分不同,美国在21世纪的侧重点是援助混乱地区、打击广泛分布的敌人。

因此,美国必须展示足以结束战争和阻止冲突的实力,并灵活而准确运用军事力量。日后,无论基地组织及其盟友试图在哪里建立立足点——无论是在索马里,还是也门,或是其他地方——都需要面对逐日增加的压力及我们强大的合作伙伴。

我们不能仅依靠军事力量,还必须在国家安全领域内投入重资,因为我们无法捕获或消灭国外所有暴力极端主义分子。我们必须改善并协调情报机构,以便在黑暗网络蔓延前抢先行动。

我们必须削减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这就是我将之作为我国外交政策中心议题的原因所在。我们要预防恐怖分子获得核预材料,阻止核武器扩散,追寻无核世界。所有国家都非常清楚,永无止境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竞赛永远不会催生出真正的安全,只有拒绝这种竞赛,才能够迎来真正的安全。

我们必须利用外交工具,因为没有一个国家能够独自应对互相联系的世界的挑战。今年以来,我始终致力于重整同盟,锻造新的合作关系。我们已经在美国及伊斯兰世界间建立了一个新的开始——它承认我们的共同利益,打破冲突循环,并承诺兑现一个残害无辜的人将被坚守和平、繁荣及人权的人孤立的未来。

最后,我们必须利用价值观的力量——我们面临的挑战可能会发生改变,但我们坚信的事情却不会,这就是我们必须提倡价值观的原因。因此,我禁止酷刑,将会关闭关塔那摩湾监狱;这就是我们,这就是美国政府的道德源泉。

自富兰克林·罗斯福执政后,祖辈们无私奉献并默默牺牲,我们的国家在全球事务中一直担负着特殊的责任。迄今为止,我们已将美国人的热血撒在了几个大洲众多国家的领土上。此外,我们还与其他国家携手设立不少机构——从联合国、北约到世界银行——它们为人类的共同利益和世界繁荣做出了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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