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先生您会说中国话啊。”
拉黄包车的苦力一多半都是苏北人,练就在大上海讨生活的本事,一边跑一边搭讪,陈子锟信口开河应付一番,到了南京路东亚旅社,进门绕了一圈,出来后已经换了一身行头,恢复了中国人的打扮。
“上海,我回来了。”外滩的钟声里,回荡着陈子锟斗志昂扬的话语。
第九卷 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