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满宝冷笑道:“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道生一定是你们安插在西北的奸细,只怪我瞎了眼,竟然将他当成自己人,还听信他的蛊惑,这才酿成现在的巨祸,我……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道生?”齐宁若有所思,看向桌上的油灯,喃喃自语:“道生又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