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隔着一重屏风,又画着妆,竟然没有发现,为了国事,向太后已经憔悴到了这般田地。
盖了厚厚的被褥,胸口甚至难见起伏。
在太后的手上扎下几支银针,安素之放下手,先起身擦了擦汗,回头对三位宰辅拱手,权作行礼。
“太后病情如何?”
章惇立刻问道,视天子如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