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水运不易啊,”韩冈叹着,“天下的河道沟渠还是太少了。”
“自然是要靠轨道……”薛向的声音顿了顿,补充道,“必须得是铁轨。”
韩冈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一层,总算是探到了薛向的心意。这位同知枢密院事如此坦诚,看来是早有图谋,只等着一个与自己交流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