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四章贡院明月皎（中）（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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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官可比不上富商。”上官均冷笑一声。又道：“要不是腊月时，蔡元长任满回京候阙，正好在章子厚家中遇上，也没人能知道其中的关节。”

“蔡元长上次还见过他，怎么没听他提起？”叶祖洽很奇怪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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