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京城西郊的一个庄子,二百多口人,一千来亩地,羊牛骡马加起来有百来头,还有一个油坊,几个杂货铺子,加起来值八千银子,这是庄契,老哥你取了去罢。”
这样的大手笔,谭康浑身一震,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向张惟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