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主题的概貌[2](第4/5页)
[6]“谁知道在上帝眼中美丽是否是无用的呢?”(YTC,CVa,第41页)
[7]“你一定不能把自己的目的放在让民主人士拥有变成贵族一样的可能性,而是尽量让他们变成富丽堂皇和腰缠万贯的样子,这才是他们的方式。”(草稿,卷2)
[8]条件的平等、阶层的缺乏……才是你所说的恶魔。它缩小了人的本性,建立起平庸的一切。也许你是对的。
你知道有一种通过相反的东西来治愈这种东西的办法吗,也就是说通过重新建立或是保持不平等,让对人群的分类固化的方式?不。在你内心的最深处你并不相信这些事情的可能性。
但是通过承认条件的平等是一种不可战胜的事实,你挑战其在政治世界中会得到的结果,你攻击自由将独裁称作自己的盟友,用未来的代价来换取对当前保障的保证。
在这一点上你很明显是错误的。因为只有民主(我在这里指的是自治)能够消灭并让民主社会国家的那些不可避免的麻烦变得可以承受。
1837年9月5日。(YTC,CVk,2,第53页)
[9]我看到了在今天的人们面前敞开的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人们会先对其进行接触,但是当他们行进到距离分离点一段距离的时候,他们就会互相分开,最终在彼此之间留下一个巨大的空间。一条路将人引向自由,另一条路将人引向奴役。不管你沿着哪一条前进,自由都会变得越来越伟大,而奴役则会变得越来越沉重。每一天将它们分开的空间都会变得更大,很难越过这个空间找到正确的道路。人们尚未到达他们必须在两条道路之间选择一条的地步。但是所有人都越来越接近了。一种不可抵挡的力量正在将他们推向那里。我已经看到了最初几个人的行动。其他人正在不同的地方跟随他们的脚步。
尽管我可能是这个神圣联盟中的最后一个,但是如果它能够成型,那么我还是很满意的。
一些东西让人们朝着混乱前进,其他的一些则将他们从混乱处拉回来,一点一点地,完全不明显。也许,是朝着所有被奴役的人中最愚蠢的方向。这些国家犹豫不决,变得混乱和不堪……
啊!谁能打开道路,谁能扛起新旗,谁能将自己的名字奉献给这个光荣的使命。只有一个人,不管他是谁,都是无法做到的。不感兴趣的、忠诚的和有上进心的人(模糊的字句)情绪组合在一起……我会因为他们而感到忧伤,但是请允许我声明我并不害怕他们。
从我对于其他所有方面的看法来说,我并不为自己辩护,公众才是法官。
[在另一页上写着]我在这本巨著的开始就说过,民众(卷一,第90页)能够从民主社会国家得到两个伟大的政治结论,这些结果彼此有着巨大的不同,但是它们都是从同一实施产生出来的。在这里我已经到了写作的最后了,我觉得自己更加坚定了信念(YTC,CVd,第20—22页)。托克维尔引用了第一卷第一部分第三章最后一个段落的内容。(第90页)
[10]必要、必须的理念。解释我的提示和Chiquet(即Mignet)的体系是如何从根本上存在着不同的。在不提及个人的情况下对后者作讽刺性的描述。表明如果某人并不声称自己拥抱政治秩序必要性的话,那么在他的头脑中就存在着巨大的弱点以及对于工作的巨大厌恶。解释我的体系是怎样与人类的自由完美相称的。
将这些宏观的理念应用到民主上。
这是一块非常适合放到此作品开头或者结尾的美丽宝石。
[在其页边写着:你并未在我预见沉浸在这个时代那种狂热中的时候对我横加指责。但是我要自我指责,因为我并不想这样。你原谅了我,我要责备自己。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都在祈求诞生一个更加宏观和永恒、我在前一个夜晚并不知晓的法律。
不幸的是,这种法律却是存在。](YTC,CVa,第58—59页)
在同一行中:
在最初和最末的章节要特别小心,要让读者能完全理解我并没有将自己的思想作为其中唯一的内容。很多特定的原因,诸如气候、种族、宗教都影响着人类的理念和情感,独立于社会状态之外。
[在其一边写着:开化的进程(模糊不清的字句),我始终能够在我的道路上找到的主要思想,我并非希望自己停留在这些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