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平等自然地使人爱好自由的制度(第2/2页)
[在旁边写着]如何评判一个不幸的国家的未来,在这个国家里住着这么一个诚实和纯粹的人,他声称自己并不关心自己的后代,只是关心自己,他说国家从宏观来讲就只是一个词语而已,他非常希望国家能够自由并且能够将自由保持下去,让他的财产和生活得以延续,但是这实际上是在将这些东西推入危险之中,暴君更加适合他。是谁说他更想要一个永久的、爱管闲事的、文明的暴君而非临时性的无政府状态?当其他诚实和纯粹的人被前者包围,证实了自己的话语的时候又能有怎样的期待?这是[模糊不清的字句]今天我所拥有的悲哀的观点,1837年2月7日。(YTC,CVd,第16—18页)
[3]“至于我,我将对自然独立性的品位视为平等赋予人类最为宝贵的礼物。”(YTC,CVk,2,第45—4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