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1] 美国的民主如何改变了英语[2](第6/6页)

[8]在美国,没有任何一个阶级会以一种优雅和非常有教养的方式来使用自己的语言,但是你却看不到任何“土话”。加拿大也是如此。这是由于多种因素造成的,但是在所有的其他因素中,身份条件的平等这样一个通过给予所有的人相似的教育,通过将他们融合在一起而形成的平等,不可避免地让他们有了相似的语言形式。

我们在欧洲也能见到相同的进化过程,特别是在法国。各种方言“土话”正在随着人们的身份变得平等而逐渐消失。(草稿,卷1)

[9]边上写着:或者将这部分放到一个小章节里面吧,题目就用:为什么平等会增加抽象词语的数目,规范它们的用法,并且造成它们的滥用。

我也许会这么做吧。

[10]总体和抽象的用语。

这是因为你在对自己说话或者对别人说话时,需要为自己设定一个范围;因为你对责任的恐惧;因为一方面你要设定范围,另一方面你要在你所处的范围设定好你自己的出发点。这是生活处在一个变化中的、不确定的、不稳定的时代中的结果,就像民主时代一样,当然造成这个结果的还有在这样的时代中的精神的柔弱。

当你面对道德的问题时,你的所有感觉都会变得模糊;它们会在褒或贬之间来回浮动。而来自精神的柔软的部分,既不会朝其他感觉要求太多,也不会对你自己要求太多。(YTC,CVk,1,第23页)

斯达尔夫人早就在她的《论文学》的第二部分的第7章(第501页)中抱怨过毫无节制的抽象词汇的创造了。拉哈普也是。

[11]“在希腊人对土耳其人发动起义时,一位演说家在说到希腊时,他不知道应该把它称作是一个造反的行政区还是一个自由的国家,于是他在他的脑海中想了一下,便将之称为一个地区。而贵族社会的语言绝对不会在政治上提供这样一个权宜之计。”(草稿,卷1)见雷内·乔治的《托克维尔和民主的文学》(《生活和语言》17,第201期,1968年,第740—744页);还有劳伦斯·戈雷克的《托克维尔和民主文学》(巴黎:诺雷·钱皮恩,2004年)。